倒不是景舒不想活动,而是每天拍完戏,他都累得像只狗,哪有什么精力去别处浪。而且刚在一起就因为工作分开快半个月,饶是景舒再含蓄,也必须承认他想邵歆。每天下戏脑子放空就只想见邵歆了,啥都不想干。
用卢芳的话那就是:“寂寞难耐,孤枕难眠,谁懂男人的苦!”
在床上装死的景舒:“……”
他一副深闺怨夫的模样让人牙酸,卢芳啧了一声,觉得这个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她捡起旁边的枕头丢过去,口冒寒气:“我要提醒你一句啊,你和公司的合约快到期了,你是继续打算留着呢,还是别有打算啊?”
“……你想去哪儿?”景舒问。
“……?”卢芳很不可置信,她说:“这和我去哪儿有关系么?你脑子没问题吧?”
景舒捡起那个枕头团吧团吧塞在怀里,笑起来:“我不想换经纪人啊,想挖公司墙角。”
卢芳愣了一下,稍微避开了一点说:“我这几天听墙角两个字,听得耳朵都生老茧了。”
虽然景舒的话让她很感动,但是实在事还是要讲的。卢芳道:“我算了一下,合约差不多到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到时候肯定票房爆炸,公司肯定不愿意放你走的。你要是想留下,最好想想要谈什么条件。不过么……我觉得你家邵歆肯定是要让你去他那边,你想去么?”
不等景舒回答,卢芳又道:“虽然话很难听,但我劝你冷静点。现在情深似海,以后要出什么事儿真的难说。绑得那么紧,以后分开很难的。”
“邵歆不是那种拿捏别人前途的人,”景舒说。
“我知道他不是,”卢芳翻了个白眼,“可真要有什么,以后抬头低头的不尴尬么?”
说完她也觉得自己Ky,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呸,你俩刚在一起,我说什么呢。”
景舒知道她想说什么。前车之鉴还活蹦乱跳的,要是再有一次识人不清,景舒怕是有打一辈子光棍的打算。但他现在很看得开,觉得老天不会对自己那么糟糕。至于合同的事,他说:“我暂时还想当你的黑心老板。你要是愿意,咱们就合计一下。”
卢芳笑骂了一句,看见景舒的手机屏幕亮了,很知趣地站起来,“那我不打扰你了,治你的相思病去吧。”
相思病患者冲卢芳挥挥手,然后接通了电话。
这头卢芳出了门,替景舒把房门关好不由顺着刚才的话题想下去。想着自己跟着景舒单干,从一个工作室开始,然后签新人,发展自己的经纪事业。越想越是雄心万丈,很想回头就和景舒说:走,老娘带你飞。
不等她yy个爽,卢芳就觉身边一阵风,只见她方才在心里选定的合伙人顶着一个鸡窝头冲进了电梯。电梯一路向下,然后弹簧似的又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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