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都没关系。
祁烟贴着人的肩膀,在雪松气息中,感到无比的安心。
一个月后,Blank巡回演唱会最后一场在本市中心体育馆完美落幕。
演出的最后,播放了Blank全员从出道到现在的vcr,粉丝和全员一起合唱了Blank的少有的抒情曲《情诗》。
初雪落下,消融在半开放的场馆内,烟花绽开之时,舞台中央的江倦唱到了最后一句词。
“只愿描摹你的眼
融尽我内心荒芜的冰原”
三年后。
“啾啾,我想吃那个。”江隽嘉路过卖糖葫芦的摊贩,脚黏在地上,扯都扯不动。
温锦言牵着侄子的手,进退两难,挣扎道:“不行,你爸不让。”
江隽嘉抬起圆润的小脸,眼睛眨巴眨巴,“啾啾,求求泥。”
温锦言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不吃这套!”
“啾啾——”江隽嘉眼泪汪汪,“我乖,要吃。”
“......不行。”
一分钟后,温锦言一手抱孩子,一手举着棉花糖串的糖葫芦,小孩在他臂弯里咯咯直乐。
“啾啾好吃。”江隽嘉把糖串推给他。
温锦言咬了一口,“嗯嗯舅舅好吃,谢谢宝贝。”
江隽嘉笑眯了眼,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乳牙,脸蛋又嫩又圆,果冻似的。
温锦言心都化了,这会儿就是要让他摘星星他也得上,他贴着侄子的小脸问,“喜不喜欢舅舅?”
江隽嘉奶声奶气,“喜番!”
“那等会儿见了你爸爸怎么说?”温锦言问。
“啾啾没买糖,”江隽嘉含含糊糊地说,“没吃!”
温锦言哭笑不得,“你就不说我们买了糖,知道了吗?”
“啾啾没吃糖,嘟嘟保证。”
江隽嘉一到家就冲到祁烟面前,抱住了亲爹的大腿。
祁烟蹲下来替小孩把嘴角的糖渣擦干净,神色温柔,“下不为例。”
“下不为腻哦。”江隽嘉有模有样地学着说。
温锦言站在门口,还没换好鞋就被抓包了,“卖队友啊你!”
“卖队友啊泥!”嘟嘟被祁烟抱起来,扁着小嘴学温锦言说话。
祁昀穿着红白相间的新睡裙,招呼着温锦言去储物间拿梯子。家里的冷杉已经围好了灯带,江隽嘉嚷嚷着要挂顶上的星星。
温锦言作为家里唯一的Alpha,去搬了梯子还得抱着侄子挂星星,来还折腾了半天。他有点绝望了,“咱能不过洋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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