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是要让它睡在枕边,共享一个被窝的。
有些事情严雪迟不敢细想。
只能把目光尽可能的向前看。
十个小时的操作,战机燃料基本耗尽。
为了避免意外,严雪迟只好尽可能的搜寻平原迫降。
这种战机对降落场地的平坦度还是有一定要求。
太过坑坑洼洼的地方降落,震感会重到令人难以接受。
然而周围并没有合适的平原。
如果再不降落,等战机自然坠落就是另外一会儿事儿了。
思量了一会儿,严雪迟最终找了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
着陆的一瞬间,能将人五脏六腑震裂的触感袭来。
不是疼痛或者眩晕能够解释的濒死感。
严雪迟倚着舱门,过了好半晌,才稍微回过神来。
逃出来了。
虽然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具体定位,但想必离目的地不会太远。
艰难的爬起来之后,严雪迟盘点了一下战机上剩的物资。
一瓶食物压缩片,和两罐睡眠补给。
还有三支抑制剂,但没有传统注射器。
这些东西够严雪迟活一段时间了。
逃跑之前严雪迟其实多少有预感。
已经提前将账户上的财产变现了一部分。
有一部分是换成了金币,有一部分是换成现钱。
摘到手环之后,严雪迟离开基本坠毁的战机,开始朝着北部一路狂奔。
以前一口气跑几个小时才会有些微喘,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过度疲倦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刚没跑两步,整个人就已经有些只撑不住。
严雪迟以为是体力不支,吞了两片食物压缩片,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然而也不知道是剧烈运动过后进食排斥还是什么缘故。
不但没有好转,甚至还会愈发难受。
严雪迟印象中自己身体没有这么差。
这段时间……的确是安逸的过分。
兴许现在的结果就是惩罚。
后面的路严雪迟又尝试着跑了两步,最终还是放弃了,改为慢慢走。
然而这回哪怕只是走路,身体上的不适也很难忽视。
腿有些酸软。
下腹隐隐传来疼痛。
前二十多年,严雪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身体上的异样。
不像是着凉,也不像是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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