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虽然平心而论,兰瑟没对他造成过任何实际伤害。
紧接着,和以前……
却又不太一样。
严雪迟意识过来的时候,才知道他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自己全身的衣服虽然是穿的整齐。
一点都不曾凌乱。
但这种动作…当真和需要带着项圈的动物,一点差别都没。
虽然一开始有点难以接受。
但逐渐的……
虽然唯一的感受就是睡衣的布料不断在身上摩擦,但心理上却额外生出了些感受。
甚至嫌弃兰瑟做事过分温柔了些。
应该更加不顾他的感受。
不去怜惜。
最后,脖颈上的那个铁环最终是被解开了。
喉结下方的地方已经被勒出来了一道道红印。
触目惊心。
收拾好案发现场之后,兰瑟才重新扣好腰带。
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伤痕,一面找出来药膏。
“疼吗?”
“谁教你的?”严雪迟没直接回答。
“这种事情你在哪儿学的?”
“生气了吗?”兰瑟一面问着,一面将药膏涂在受伤的皮肤之上。
“没有生气。”严雪迟小声回答道,“玩的…开心吗?”
猝不及防的问题,兰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之前一直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忘了你也有正常需求。”
兰瑟顿时有些愣住了。
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又生怕是自己没掌控好,让对方生气了。
严雪迟顿了一会儿,又凑近了几分,轻声开口,“接下来的几个月,如果还只是…磨蹭的话,可以不用隔着衣服,你会好受一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兰瑟听到这儿不禁眯起眼镜。
“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孕期,很多事情不适宜。
兰瑟绝对不可能让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还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相对了半晌,兰瑟才开口道,“好了,回去睡觉。”
“我和你一起。”
回到卧室之后,兰瑟只是象征性的脱了外套,便半靠在床头上。
等待臂弯之中的人睡熟之后,兰瑟才又一次看见他脖颈上的勒痕。
比方才更为严重了。
虽然上过药,也未曾流血,大碍应该没有。
但血痕估计要保留一段时间。
今天刚接受过媒体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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