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蚊子咬对比癌症病人化疗,前者在后者面前是那么地不值一提。
那种痛苦超越了多种感官觉受,洛璨甚至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的词。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已经变得和一个fa情期的Omega没有区别,面孔潮红,不能动弹,呼吸变得潮湿而紊乱,眼神也是散的。
他只看到了杜依曼可怕的目光——亮晶晶的,怒气勃然中带着欣喜:“你躲什么呢?”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酒液,杜依曼把酒往他口中乱倒一气,也不管酒被喝下去还是从他嘴角流走了。直到一瓶酒浇尽了,她才将他一推,坐到在他胸膛上,俯下身姿势别扭地拥抱住了他:“痛苦吗?这是我为了你特意研制的药,市面上独这一份,有市无价。但是别怕,只要你忘掉周思夏,好好跟我在一起,我肯定不会让你再疼,不仅不疼,还会让你舒服,你看怎么样?”
嗓子里的酒液令洛璨的血液循环得更快了,信息素也是,洛璨痛苦地喊不出声,只能闭着眼睛低低地哼。
这种感觉无疑是可怕的,因为他躲不掉也推不开他讨厌的人,只能被迫接受这诡异而黏腻的亲密。
在被标记后的一个多月里,他因为不愿亲近杜依曼,又经历过几次这样的酷刑。
那就是一套程序。杜依曼总是先给他买各种高档的东西,或者请专业人士来他面前表演,以期哄他高兴,随后便开始散发信息素吸引他,诱他跟自己亲近,最后看他宁肯把自己锁在餐厅里、提前吃安眠药片打瞌睡、咬破自己的胳膊也不要如她愿,便勃然大怒,脾气发到最厉害的时候,她不但利用信息素压制他,还用一瓶原本要到吃烛光晚餐时喝的红酒砸破了他的头,并且还用手指沾了那血与酒的混合红色液体,硬是探到洛璨的口中逼他品尝。
不过,在三番五次两败俱伤后,现在的局面成了他们各退一步。
洛璨时常痛得累得眼冒金星,他忖度着再受几次折磨自己可能命不久矣,而他还得留着一条命去见思夏,所以渐渐地,他不再用极端强硬的方法对抗,而是改为缄口不言,在无伤大雅的事上顺从一下杜依曼;杜依曼则也不愿就这么将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给早早残害致死,所以对他的折磨也降了层级,不再轻易用信息素攻击,反正没有自己的信息素抚慰,洛璨也一样难受。反正他们往后有的是时间,这么磨着,洛璨总有一天会认清现实。
笑眯眯看洛璨吃完点心,杜依曼递过去一块绣了雏菊的手帕,满意地看对方接过,优雅地揩了揩嘴角一点浅红的草莓汁液。
洛璨现在瘦了,面部轮廓更为明朗,鼻子越显更挺,眼窝微微凹陷,加之浅色的瞳孔里蒙了一层忧伤和焦虑,整个人倒是更显俊美了,有点像希腊神话中的特洛伊王子,伽倪墨得斯。
她呢?她是遭到王子拒绝的宙斯。故事的最后,宙斯变成鹰亲自将王子抓回,禁锢在了奥林匹斯山上,迫使他做为侍者,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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