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靖转转眼珠望了我一眼,又望了小书棋竹一眼终于回神压了压声音凑在本侯耳边道:“侯爷日日操劳待臣回去定会向皇上表明侯爷在春雨楼所受的罪。”春雨楼三个字敏靖咬得极重好像生怕本侯听不见似的。
此话听着是个褒奖可实际是个□□,我那皇帝姐夫对本侯这点上不了台面的癖好清楚得很,到时他若果真如此一说,咱不立马露馅?倘若他心血来潮再添点辣椒放点花椒,本侯真是有理说不清。
何况本侯没理……
鬼都不信的事我那猴精猴精的皇帝姐夫会信?
想啥呢?想啥呢?
我抖了抖这张老脸再转头欲寻些由头让自己舒坦些,可能是刚才敏靖同我说话时靠得太近,本侯这一转头正好对上了他的嘴。
他的唇色很淡让人看着很舒服,是种舒服到骨子里惬意,好在在本侯酿成大错前我及时刹住了:“敏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二人均为人臣理应为君分忧,哪里又有受累之说?敏大人觉得本侯这句话说得可有理?”
说完这句“可有理”本侯抬头正视敏靖,他也正好低头看我,他的眼中有些复杂,是在仔细琢磨本侯那段颇有哲理的话?
当然本侯不信。
因为本侯的话从来就没啥哲理。
眼中的神色顿了顿,敏靖往后退了一步与本侯保持这一段距离,本侯也不介怀,毕竟本侯那点儿爱好口味有些重,他不想被本侯的俗气所沾染这个我想得开。
“既然如此,倒是臣唐突了。”他敏锐的目光在棋竹面上划过又道了句“告辞”转身离去。
轻轻的声音在房门旁响起是那弱柳的拂风:“那……侯爷可还要同棋竹品茶?”
看看棋竹那张小脸,弯弯的眉眼本侯很想说声“要”又看看敏靖那个还没走远的身影我只得眼一闭头一回咬牙:“本侯今日就不留了,改日再来找你。”
禁军首领都亲自查办了我还在这作啥?
顺着游廊往外走,我忍住不再回头,就怕一回头会将棋竹搂在怀里亲上几口。
就像本侯说的,本侯这个癖好口味很重。
出了春雨楼已是深夜,满天的星闪得很痛快,夜风一吹,本侯忽然觉得很凄凉。
那时中透心的凉。
本侯的嗜好是特别,可本侯也不想的,看这情形本侯这火还得过段日子才能给败掉。
眼前忽地又闪现出那张淡然浅笑的脸,那是一张让本侯魂牵梦也萦的脸。
简云轩。
“侯爷,夜深露重咱们起轿回府罢。”小书在一边状似衷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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