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禄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沈归晚,愣了片刻后又冷笑道:“小崽种,你他妈不是被男人包养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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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个月开始,沈禄维系了好几年的几个靠山突然销声匿迹,怎么也联系不上。
最初他觉察到了隐藏在背后的危机,不久后他的交际圈里就传出了风声,说首都派人下来清查整治,那几个靠山都会被清算,吓得沈禄四处求人帮忙,妄图洗脱关系。
沈禄没什么挣大钱的本事,但会说话又出手阔绰,不仅在本地的官场混熟了脸,在几个部门的一把手跟前有了说话的机会,就连外地的地头蛇都和他称兄道弟。
他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背后倚靠这几座靠山,才敢肆无忌惮地虐待沈归晚。
沈禄原以为这次很快就能摆平,可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还没求到人,之前合作过的刘总又打电话来,阴阳怪气地说起了风凉话。
他话里话外都在骂沈禄卖儿子求荣,如今沈归晚傍上了杜家的少爷,早就看不上他们这些小门小户,又何必借口求助来显摆羞辱。
被人莫名其妙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沈禄忍着怒意好声好气问了半天,才知道沈归晚攀附上了杜氏制药的继承人,对方把他养在了高档公寓里,甚至还带他回了家。
沈禄一边骂沈归晚不要脸,一边又腆着脸去找杜氏董事长,却连杜氏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他本以为是沈归晚在背后搞鬼,还没来得及去找沈归晚,失踪近半年的人又突然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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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禄看着被雨淋湿的沈归晚,自顾自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他玩腻不要你了?”
沈归晚不吭声,沈禄就当他默认了。
“在外头被人操了那么久,没了男人很寂寞吧?要不要老子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正好老子最近需要找人打关系,养了你那么久,现在替老子陪陪客人也算报答了。”
沈禄一步步朝着沈归晚走来,油腻恶心的目光如附骨之蛆般爬上沈归晚的身体,啃咬着他的皮肉。
沈归晚向后退了一步,身体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找到了支撑。
“沈禄。”
他打断沈禄下作的羞辱,冷淡地反问道:“你就会这几句吗?”
沈禄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住了,又突然扭曲成怪异可怖的模样。
“妈的小贱货出去野了几个月没挨揍,现在皮痒了忘记谁是你老子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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