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一年端着一杯咖啡一屁股在猛然面前坐下,孟燃又被狠狠吓了一跳,吓得整个人一惊,弹坐起来,笔都甩了。
看到是林一年,孟燃捂住心口:大哥,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低声问:你又干嘛?还没想通?
教室没别人。
林一年吐了口气,看向孟燃:怎么办,我感觉我太喜欢他了。
现在一点也不想和边樾只做兄弟。
朋友?
哈!
谁会盯自己的朋友盯一个晚上不睡觉?
哈!
谁会想和自己的初恋做最好的朋友?
边樾一早到公司,难得先去了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曲治江觉得奇了,问:你也有靠咖啡续命的时候?
哎?不对啊,你昨天下班不是挺早的吗?晚上在学校跟同学打游戏了?
打什么游戏。
边樾面无表情地端走咖啡。
他要打林一年的屁股。
他昨晚本来是想趁着林一年睡着,再悄悄亲一口的,结果那熊玩意儿不好好睡觉、一直没睡。
他闭着眼睛干等了大半夜,最后实在太困,睡着了。
早上起来,他问林一年是不是又失眠了。
林一年跟他嘻嘻哈哈,说什么虽然你对我负责了但未婚同床没领证就一张床,他还是紧张,所以没怎么睡着。
边樾一屁股在桌前坐下,咖啡在桌上一搁。
抬眼看到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龙,瞪过去:屁的用没有,还占他内存。
学校绿化带旁的长椅上。
孟燃嘬着奶茶,问林一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一年没个坐姿,陷在椅背里,长腿伸出去:不知道。
没想好。
孟燃:不知道你就继续先和他处着呗。
孟燃忍不住八卦了起来,问:到底是谁啊?
林一年不答,道:对了,我弯的事,你谁都别告诉。
孟燃点头,放心,他嘴很严的。
继续星星眼八卦,谁啊?我认识吗?
林一年接了个电话,起身走了,喂,萧阳?
后面几天,林一年除了上课,有空就去找边樾。
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见边樾的心情,也无法阻止那些咚咚咚的心跳。
还有或故意或不自觉的肢体触碰时,那些蔓延的电流、四射的火花。
诚如他对孟燃说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诚如孟燃劝他的,不知道就先处着,当朋友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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