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购物车里放了一堆东西,听到洗衣机洗完的声音,打了个哈欠起来准备晾衣服,结果到阳台上一看,晾衣杆上已经晾满了。
除了他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之外,还有他昨天新买的。
一条条特别有年代感的花裤衩在阳台上迎风飞舞。
陆辞在阳台上吹了一会儿冷风,休息了好几天的脑子像是突然睡醒了一样,仔仔细细把整个宿舍检查了一遍。
东西没丢。
买的东西该洗洗该晒晒,被子今天晒过。
立体花盆已经安装完毕,插着小塑料标签写明品种。
厨房里的厨具整整齐齐,冰箱里有鸡蛋牛奶,甚至还有正在醒发的面团。
“田螺姑娘?”
“室友?”就一个房间一张床,哪来的室友。
监控设备望乡生活上没有,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到。他皱了皱眉,打了个电话给门卫:“刘叔,我白天不在的时候,房里来过人吗?”
“没有啊。可能是保洁阿姨吧?我明天问问她。”门卫挂了电话之后,转手一个电话打给正在上夜班的谢宜冰,“老谢啊,你是不是对陆副主任干什么了?”
谢宜冰一听,顿时就明白自己暴露了。
不,也没有完全暴露。
他扮人的时候,和陆辞是室友,收拾陆辞的东西都养成习惯了,一点都没觉得不对。
他今天在家里揉面团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什么?
给小师弟好好露一手?
以前研究所的宿舍不方便做饭,现在有条件了可以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实话说,他做的葱油饼是一绝。如果时间足够,蟹粉汤包什么的也难不倒他。
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他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当个死人呢?
谢主任凌晨下班,穿墙回到宿舍,先去卧室看了一眼:“睡得跟小猪一样。”
一米八的大床上,细麻杆睡在正中间,被子一盖,薄得像是根本没人。
“唉,这么瘦这么瘦。”谢宜冰默默退出房间,从厨房拿了面团,摆了摆手,灯光变得惨白了一些,瞬间进入另一个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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