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缪存察觉出他的意图,心底慌了起来,目光不住觑向与管家房相连的甬道:“钱阿姨……钱阿姨会出来的……”
骆明翰言简意赅:“她不会。”
焦糖色的皮质沙发在摩擦间发出咯吱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热。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糟糕的声音,缪存屈着的食指关节抵入唇中,用力咬着,过不了一会儿,骆明翰撇开他的手,用力吻他。
缪存眼泪都出来了,骆明翰却仍不放过他,亲着缪存的眼泪和薄汗,俯他耳边低语,唤他宝贝,说:“真后悔在西双版纳时没有……”
后面两个字轻而下流,却是贴着缪存的耳廓送入他耳中,缪存的瞳孔都随之涣散,他语不成句,对他拳打脚踢,骆明翰轻易地只用一掌便缚住了他的一双手腕。
“就是这样……”他眼神含笑,戏谑又轻哄:“嗓子都叫哑,小姨以为我怎么欺负你。”
钱阿姨数次将房门打开一条缝,试图出去备菜准备晚饭,但都默默地退了回来。
天也黑了。
缪存的手指都难以抬起来,被骆明翰抱去浴室冲洗。熟门熟路的模样,仿若眼睛已大好了。
“你是不是骗我?”缪存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你的眼睛早就好了?”
骆明翰勾了勾唇:“没有,刚开始在浴室里又撞又摔了好几次。”
缪存没意料到,静了会儿:“怎么不让泽叔帮你?”
“帮过一两次,不习惯。”
“应该让我帮你。”
骆明翰给他打上泡沫,闻言笑了一声:“不觉得我在耍流氓?”
“我会帮的。”
“要听实话吗?”
缪存认真听着。
“你在我家里的每一天,每一分钟,我都想亲你,吻你,抱你,想像现在这样翻来覆去地占有你,但是我知道你心都在骆远鹤那里,所以我一直忍着,退到最后,唯一的心愿就是以后还能收到你寄过来的新年贺卡,还能再见到你。你要是真的这么大发慈悲,来帮我洗澡,那你就错信了我,”骆明翰眼底沉着浓云,锐利而充满占有欲地看着缪存,“我会把你干得连爬都爬不出浴室,即使我什么都看不见。”
指尖莫名哆嗦了一下,缪存的吞咽着,喉结落在骆明翰的指腹下。
骆明翰轻轻触着他喉结的滚动吞咽,目光温柔了下来:“我一直觉得最近是我精神分裂了,不是梦,因为梦没有这么好的逻辑,但是如果是我自己精神分裂了的话,就解释得通,我会设置一个完美无缺的、逻辑通顺的世界,在这里面,你回到我身边,只爱我。”
他从毛巾架上抽出宽大厚实的浴巾,将缪存包裹住擦干,打横抱起:“拜托,如果是精神分裂的话,希望医生不要治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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