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柔同丈夫情深意切,虽阴阳两隔,但也打算永不改嫁,更何况顾晖下葬还没几日,他竟敢如此要求,真当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不成!
严贵接连几次登门都被吃了闭门羹,心里大火,一个寡妇傲气什么,到时候还不是得躺在他身下求饶!
于是他趁着酒气上头,翻了顾家的墙头。
姚柔见到严贵流着哈喇子的模样,一阵恶心感从胃底翻涌而上,“你好大的胆子!”
严贵见美人动怒都这么美,笑得更开心了,“美人,嗝……我可不止胆子大……嘿嘿嘿……”
姚柔拿过枕边的剪子对准他:“下流!”
这时,顾念正好端着药走进来,看到眼前对峙的一幕,摔了药碗便往上冲,她握着碎片,割伤了严贵的手臂。
严贵捂着流血的胳膊骂娘:“小贱人,我要你好看!”
他刚从地上爬起来,正要上前时,却被何朝阳一拳打到在地。
何朝阳虽然调皮爱欺负人,但还算听他娘的话,何婶子知道顾家如今的光景,想着不知道母女二人有没有吃饭,便做了肉让何朝阳送来。
何朝阳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同,他力大如牛,这也是他称霸宝潭庄的原因之一。
今天这个狗东西碰上他,算他倒霉。
“怎么样,你跟你娘没事吧?”何朝阳将严贵拖到一边,像捆猪一样将人捆好。
顾念见到这个场面也有点后怕,她倒不是怕自己有事,而是怕姚柔有事,刚才姚柔拿着剪子,她真怕她会伤到她自己。
“娘亲,你还好吗?”顾念上前,拿走她手里的剪子,然后握住她不断颤抖着的手。
姚柔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刚才看到女儿冲上去,她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念儿,他没伤着你吧!”
顾念摇摇头:“没有。”
安顿好姚柔后,顾念便跟何朝阳将严贵丢了出去,两个半大的孩子插着腰,面露凶相,恶狠狠道:“你要是再敢来我们村,见一次,打一次!”
严贵狼狈逃走后,顾念跟何朝阳说:“何朝阳,今天谢谢了。”
“哟,难得能从顾大小姐口中听到谢字,得,今天这一趟没白跑!”何朝阳看她面色疲惫,问道:“你还好吧。”他难得认真一回道:“有事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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