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沈嘉吞吞吐吐道,“他……他的礼物太过‘贵重’,我拒绝了。”
“人家的好意嘛,拒绝不太好吧。”
沈嘉皱眉,“也不算……全拒绝,半拒绝、半拒绝而已。”
萧翌转头看向沈嘉,心道欧阳兴的话好像有些道理,成亲后的男人,果然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欧阳兴呢?”沈嘉发现,这家伙竟然消失了。
萧翌随手指了指篝火方向,“他和木棉跳舞呢。”
篝火堆旁,欧阳兴扭动着腰,搔首弄姿,极其夸张的跳着西瓯舞蹈。而木棉则跟着西瓯姑娘的舞步,也在翩翩起舞,没一会儿她就学会了。
只见木棉穿着西瓯红色的长裙,旋转时,她的裙摆像花儿一样绽放。火光照在她的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
欧阳兴看着她,早就忘记了跳舞,痴痴的站在原地,已经呆了。
木棉一舞结束,围观的人都鼓起掌。木棉冲观众微微一笑,随后挑衅的看向欧阳兴,问道:“怎么样,我比你跳得好吧。”
“美轮美奂,姑娘的舞姿是我见过最美的。”欧阳兴一边鼓掌,一边夸赞道。
“哼,花言巧语。”木棉批评道。
虽说欧阳兴说话总是不正经,但哄小姑娘的话术一套一套的。还好木棉已经过了小姑娘的年纪了,不会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到。
欧阳兴不以为然,躬身一礼,“我能请这位美丽的姑娘,一起跳支双人舞吗?”
“不愿意。”木棉拒绝道。
“那……”欧阳兴想了想,拉起她的手,“我们去和大家跳篝火舞,总行了吧?”
木棉还未说话,就被欧阳兴拉进了跳篝火舞的人群中,人们见西瓯王来了,自觉地给他们让出空位。欧阳兴和木棉一起和其他人手拉手跳舞,围着篝火踩着舞步转圈。
跳舞的时候,木棉听见身边的牧民和她说了几句西瓯话,于是她好奇的问欧阳兴:“他们在说什么?”
“夸你漂亮,问你是哪里人。”
“你帮我告诉他们,谢谢他们的夸奖,我是大梁人。”
“好。”欧阳兴说完,又用西瓯话帮木棉翻译转达。
“对了,你们西瓯民众,对今天的婚礼怎么看?”木棉最好奇的便是这个问题了。
欧阳兴笑道:“都说好啊,还祝福新人白头偕老呢。”
木棉满意的笑了,然后又问道,“为什么今天来的客人这么多,难道他们知道陛下和大哥的身份?”
“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新人是我的朋友。”欧阳兴低头看向木棉,“我们西瓯人很热情的,对待朋友就像你们中原说的,‘不亦什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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