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昌平一个人回来的,他坐在椅子上,看见昌平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心里面倒没有多大怒气,只是想着,不愧是永南王的儿子,不是那样好拿捏的,虽然他对昌平口中那个喜欢男子的小世子多了几分好奇的心思,可是这样仍旧比不过这些年他对永南王潜藏的嫉妒的心思。
隔日永南王被召进宫来,一向对他和颜悦色的皇帝大发雷霆,怒斥周明朝不知好歹,好心赐婚他却宁愿要一个小子也不要金枝玉叶的郡主。
永南王跪在地上,和周明朝如出一辙的脊背挺直,他疑惑的直视帝王,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皇帝轻飘飘的扔下一封诏书:“朕已经派人去临州城传信了,蜀地外邦猖獗,就让他去平定祸乱将功抵罪吧。”
永南王随即被人送出了宫,只看见心急如焚的王妃捏着一封信匆忙的迎上来。
王命难违,周明朝收到召令的时候连夜出发,在京城里面的永南王被皇帝软禁在行宫里面,几乎和外界隔绝。
“闲儿,”城主大手按着沈闲的肩:“这几日你受了委屈,爹爹日后再为你讨回来,但是明朝那边,皇帝说着是派兵让周明朝去平定外邦,但只有几百个人,带着几百个人去打仗,不知道是让外邦的看笑话,还是让明朝去送死呢!如今我们还是要以你周伯父家的事为先。”
沈闲坐在床头的阴影里面,手指陷入掌心,慢慢得渗出血来。
好半天,沈闲才缓缓道:“爹你放心,我明白的。”
城主这几日忙得实属焦头烂额,又要找沈闲又要找关系通临州城和京城还有蜀地的消息,他嘱咐了沈闲几句好好休息,匆匆的离开了,书房里面还有人在等着他。
城主走的时候带上了门,窗户也没开,等到天黑的时候,屋子里就暗了,沈闲像尊木雕的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一只手握着还在流血的掌心,有点疼又有点委屈,最后,实在是太累了,他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睡着了,到半夜的时候,被透进屋里来的冷意冻醒了。
鼻头红红的,沈闲睁开眼睛,看了眼窗框上斑驳的月光,眼睛一眨,手背上就多了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吸了吸鼻子,沈闲下床的时候因为坐了太久,脚麻了还摔了一跤,额头重重的磕到桌角上,没破皮,但是用手摸的时候肿了好大的一个包。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