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怎么爱说话,鸿鹄从街上找了好多小玩意,还把自己的常胜将军给他玩,沈闲只是偏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很有礼貌很温柔:“我不玩,你自己玩。”
就连大毛也不叫了,鸿鹄也很揪心,草丛不翻,土堆不挖,每天就蹲在沈闲旁边的墙根下,确保沈闲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想守着他。
沈闲的注意力不能随时都放在守着自己的鸿鹄身上,最初的几次他让鸿鹄自己去玩,但鸿鹄不听,很犟的非要在他身边,说了几次沈闲就由着他去了。
于是,鸿鹄就看见沈闲看着看着书,就把目光从书页上离开,怔怔的看着虚空发呆,沈闲可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小半个时辰,鸿鹄大着胆子喊他,沈闲回过神就接着低头看书,就是脸上的神色,漠然得令人心惊。
有一次是艳阳天,沈闲难得的心情好了一点,想要在院子里去看看,到小花园的走廊的时候看见一大簇一大簇粉白的花束,鸿鹄看见沈闲莫名其妙的停下来,用手擦了擦脸。
那眼泪都到下颌了,鸿鹄识趣的没说话,沈闲在那簇花前呆了一下午,日头西斜了也没有走的意思。
“你在这呢!”一道紫色身影走进来,亲切的在沈闲身边坐下,周辞旧还是一双桃花眼潋滟:“小少爷,你在这生什么闷气?”
“你,你来我们府上又想干什么!”鸿鹄立即挡在沈闲身前,上次少爷失踪就是这个人把少爷掳走的:“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找上门来!”
“我和你家少爷说话,你算什么身份来擦嘴,”周辞旧不悦的沉下语气:“下人要有下人的规矩,一点体统都没有。”
“你!”鸿鹄被沈闲养叼了,当即就要上前和这个不怀好意的人理论一番。
“大毛,”鸿鹄叽叽喳喳声音扰得沈闲头疼,他拽着鸿鹄的袖子让人在一边去:“不要说话。”
周辞旧还坐在他对面,沈闲靠在柱子上,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有事?”
对于这个人为什么能够堂而皇之的走进城主府他已经不想深究了。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周辞旧看着他:“我看你好像是一坨骨头撑着皮的人。”
“托你的福,”沈闲仰着头,看着空中血红的残阳:“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哪哪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周辞旧和他一起看天:“有的人带着五百个人去剿灭外邦,这么多天还没死,你好吃好喝,还能走在那个人的前头也是见了鬼。”
沈闲几乎是瞬间侧过头,但周辞旧依旧笑吟吟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这样没有实质性的目光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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