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科利,回答我。”余赦厉声说。
“其实您刚回到地下城的时候,看上去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过了半晌,赛科利终于开口,“您的上半身几乎被打碎,所有的器官中只剩下心脏还能维持基本的跳动。”
“我的情况有这么糟糕?”余赦诧异。
“相当的糟糕,鄙人看见您的时候,都开始考虑城主大人葬礼上的各种事情了。”赛科利说,“您当时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斯坦斯大人用恐惧之源稳定着您的心跳,后来又将您放进了那口水晶棺中。”
余赦想起,之前数次去黑暗殿堂汇报任务情况的时候,看到邪神躺在那水晶棺中。
不知怎么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庭慕站在水晶棺前看着他的画面。
明明那时候他应该正昏迷不醒,这个场景却真实的好像他亲眼看到过。
“水晶棺稳住了您的性命。”赛科利说。
“我是被水晶棺治好的?”余赦问。
“您并不是被水晶棺治好的。”赛科利说,“您在水晶棺中躺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好转,斯坦斯大人还因此大发雷霆。”
赛科利想起庭慕那日的神情,心中还有些发悸。
圣翼城也因此被毁于一旦。
如果不是他听了缪斯说了他们在圣翼城时发生的事情,知道圣翼城中仍然有无辜之人,然后自作主张把公爵一脉以及圣翼城城主的女儿保了下来,恐怕整个圣翼城真的要从历史上抹灭了。
“眼见着您的气息越发微弱,鄙人以为就算是水晶棺也无法保持您生命的流逝时,斯坦斯大人将您带到了洁净之庭。”赛科利继续说。
“祂怎么救的我?”余赦问。
“祂或许做了一些仪式。”赛科利不太确定地说。
“仪式?”余赦脑海中顿时想起了极炎之神为了复活极寒之神,所做的献祭仪式。
“斯坦斯大人让鄙人准备了一些仪式所需要使用的道具。”赛科利说,“但是鄙人把道具给祂之后,祂并没有让鄙人留下来观看这个过程。”
“所以鄙人也不清楚斯坦斯大人究竟如何将您复活的。”赛科利继续说,“但是那天起,恐惧之源从那天起产生的变化,斯坦斯大人也同样产生的变化,脱离危险的您也一样。”
“你是指,在我的身上,能感觉到恐惧之源?”余赦问。
赛科利闻言点点头。
“以前你们同样能感受到恐惧之源。”余赦闭了闭眼,“我曾经可以驱使恐惧之源的力量,让魔怪们惧怕,并且控制它们。”
“城主大人,您也说了,您以前是驱使恐惧之源,但是现在您就是恐惧之源本身。”赛科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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