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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李狗蛋干笑两声,“巧了巧了,这么有缘分啊。”

“不过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吧。”袁望喜接过话茬。

“啊……死了?死得好,死得好。”他干巴巴地说。

“把他调到徐泠身边吧,最近都是小四小五分神去照看她,多少有些疏漏。”司南看着他因为慌张而躲闪的视线,“她肠胃娇惯,得慢慢调理,你能做到吧?”

“能,能,能。”男人用力地点了三下头,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一次人都快跪到地上去了。

司南不愿再看,合上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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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彻底破裂。

那具被风干的人头好似耻辱的烙印,在格骑与藩帕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断地灼烧着他们脆弱的神经。忍无可忍之下,不可避免的战鼓终是敲响了。

说不上天时地利,但人和至少是导向司南这边的。

藩帕先后被迫遭受唐蒲离反水与慕塔死亡的重击,士气大挫,为了鼓励将士化悲愤为力量,格骑不得不仓促开战。而沈武日复一日地操练士卒,加之徐泠成功得救,全军上下一条心,从迎战到排兵布阵都显得有条不紊。

唐古略通兵法,在沈武面前来回推演,司南从旁补充曾经的对战经验,众人一同敲定了最后的进攻路线。

“如此这般,诸位觉得可还有什么疏漏之处?”

沈武摆好沙盘,视线扫过营帐里的众人,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的唐蒲离身上。

“唐大人看了这么久却未置一词,可是有什么想法?”

沈奇眼皮子一跳,紧张地拽了拽司南的袖子,以为他们俩又要接着之前的架吵起来。

“不太像……”司南朝他摆摆手,“大人和将军心里都有数的很,这种时候不会寻私仇的。”

“多谢将军留心,可惜犬子不通兵法,应当只是走神罢了。”唐古倒是先开了口。

“……我没走神。”唐蒲离无奈地叹了口气,“父亲,我不就是小时候烧了您给我的兵书么,至于记仇到现在吗?”

“那你后来又自己学了兵法?”

“没有。”唐蒲离否定地干脆,走上前迎着沈武的视线,“兵法我是不怎么懂,但你们方才说到疏漏,我想我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切入,提出几个可供参考的点。”

“格骑知道这场战开局对他不利,徐朗与慕塔相继死去,他先后损失两员大将,军中士气低迷,因此无关排兵布阵得如何,焦躁的他肯定想要通过别的途径提升士气,”唐蒲离看着沈武,“若是沈将军的话,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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