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衣领子开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谢苳立马移开目光,不敢在看。
温妗嫁给他,每天都是穿的严严实实,像是怕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会对她图谋不轨似的。
好谢苳点头,立马又出去了。
等回来端着一盆凉水,里面还有一块干净的毛巾。
温妗冲他弯起眉眼笑了笑,看男人黝黑的脸颊爬上两抹红晕,她只觉得这人也太好玩了。
我我出出去谢苳被那笑容晃到了眼,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他说着这话,同手同脚出去,但是满脑子还都是媳妇儿的笑容。
他媳妇儿真好看。
温妗解开衣服,擦了擦身上,换了一件之后,打量屋子。
床是木板拼接的倒是挺结实,两个人睡也足够,不过从原主嫁过来,这床就是她的私人物品,男人都是打地铺。
红砖铺的地,墙壁泛黄,上面挂着日历,1983年,床尾那边一个破旧的衣柜,旁边是梳妆台还是原主从娘家带的。
之后屋里便没有东西了。
她把脏衣服放在盆里,端出去放在屋檐最边缘。
那里还有个大盆,平时是用来洗衣服的。
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谢春枝又道。
她这个嫂子好吃懒做还天天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这次她可不会在忍气吞声了。
我不会。温妗眨巴着眼睛,看着小姑子。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清秀可人,只是这说的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谢春枝又被噎到无言以对,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理直气壮。
她气的跺脚,随后冷哼一声,去了厨房。
谢母这两天不能动弹,家里的家务做饭等事情都是她来干。
温妗洗了把手,看到那些脏衣服,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洗衣服,怎么可能会去学。
即使是换了个地方,温妗也很难去委屈自己。
她回到堂屋,谢苳已经谢母扶了出来,坐在主位。
看到长辈,温妗还是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妈,你好点了吗?
听到这句称呼,母子俩都是一愣。
从进门开始,女生可没叫过她一句妈。
妗妗我没事。反应过来,谢母笑了起来,心里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娶到温妗,算是他们谢苳高攀,人家女生模样不错,又读过书,有点脾气也是应该的。
等会我看看你的腿。温妗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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