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泊宁笑了下:“怎么没有?”
不就在她肚子里。
许泊宁受许齐元影响极大,而许齐元没念过什么书,又是生意人,很是讲究风水。以前俩人在一起,许泊宁丢了回手机,虽然后来又让人捡到归还,许齐元却不肯让她再用,说已经丢掉的东西不吉利。
周围人包括田卫方都不大能理解,当着时洲的面笑着打趣这父女俩是封建余孽。
不过照着许齐元和许泊宁父女俩以前的逻辑,不只是手机和戒指,他这个人也该换新的才好。
时洲还当她会介意,但看她心无芥蒂的模样,男人释然道:“也行,要不抽空去拍个亲子照,带着喻喻一起?”
“行啊。“许泊宁点头,以为刚才韩尧发短信那事已经翻篇,站起身准备去给自己倒杯水。
“泊宁。”时洲伸手搂住了她的肩。
他盯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犹豫思索片刻:“泊宁,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这样小心刻意,我们离婚,你有交往的对象是件很正常的事。你们现在是同事,也不可能因为这就完全不来往……”
“嗯。”许泊宁应了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指略紧了紧,喟叹声无奈道:“这些大道理的话我已经对自己说了许多遍,然而从我内心来讲,老实说,我不可能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他们分开那么久,时洲在周塘古镇见过许泊宁跟对方相处的样子,他还算了解她的脾气,所以,她或许真的爱过韩尧,虽然后来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分手。
时洲每当想到这些,但觉自己被撕扯成了两半,明知不该纠结,却还是如鲠在喉。
许泊宁保持了沉默,她的目光没从他脸上挪开,她心想,这些话不知道在他心里积了多久,他之所以不在婚前说,是不是怕他们俩的关系会因此而生出变故?
都说“同情男人是不幸的开始”,然而眼下面对这样坦诚的时洲,许泊宁突然异常心疼这个刚从前夫再次变成她老公的男人。
她长吁了口气道:“时洲,我不能骗你说我对韩尧毫无感觉,这话无论对韩尧,还是对我都是种侮辱……就算因为韩尧的年纪,我没想过跟他走到最后,但我肯定曾经对他有过好感。”
时洲脸色一白,他低垂下眼说:“我知道。”
“可是感情的事情毕竟不能用尺子来衡量。”许泊宁顿了顿,安静地看向他,“时洲,我不可能跟我不喜欢的人结婚,跟他一起生孩子过日子。”
她说完,没有再管沙发上愣怔怔的男人,去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抬手喝了口,便让人从背后揽住。
男人俯下身,头轻轻靠在她肩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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