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酸疼的腰,昨夜后半夜他又折腾了她,整夜没睡好实在不好受。
门推开,外面人端了一碟粥进屋。沈瑜卿看过去时,眼前落下了一道高大人影。
他束着发,革带紧束着,衣着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夜里的浪荡模样。
“起来吃饭。”魏砚手抚到她腰下,揉捏着一瓣。
沈瑜卿忍受不住,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别总发晴。”
“还不是你在这。”魏砚叼住她的唇,手掌没停,“不起来等我喂?”
“我等会儿回去,你别动了。”沈瑜卿呼着气,唇瓣咬紧。
魏砚呼吸渐急,又揉了两把,最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咬牙道:“别磨磨唧唧的,快起来。”
他说完转身快走了。
沈瑜卿拥着被子看他疾步离去的背影,竟有些想笑。
回府时过了晌午,昨日她在家中打了招呼去沈瑜安处,第二日回没人问什么。
许是她回京带了喜气,王氏身子大好,不用吃那么多药,气色也红润过来,应付些宴席都无碍了。
自那日后沈瑜卿没再去找过魏砚,也没在家中提过魏砚的事。
这日一早。沈瑜安就躲到沈瑜卿院里。
“表姊,你若真心不喜欢,就同世伯说说,他不会不顾及你的感受。”沈瑜卿劝慰。
沈瑜安没什么表情,“这次我父亲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似是想到什么,道,“嫁谁不是嫁,没遇到真心的人,嫁谁都一样。”
沈瑜卿觉出不寻常,记起魏砚受伤那日就是大皇子和表姊牵线带她去的酒馆。
“表姊,你和大皇子怎么回事?”沈瑜卿问。
沈瑜安脸上看不出异样,“故人罢了,我与他能有什么事。”
“你知道的,我自小就说过绝不嫁有妾室有正妻的男子。”
沈瑜卿回想一遍,确实如她所说,可却又觉出不同。
到了沈瑜安被仆从请了回去,她没办法,拉着沈瑜卿一起走了。
相看的地方在城中光音寺后山。
到后山见到那位男子,沈瑜卿自觉避开,留下沈瑜安二人。
光音寺是上京第一佛寺,寺庙建广,沈瑜卿绕了绕,眼前就见了一人,“小酒儿。”
沈瑜卿抬眼,怔了下福礼,“先生。”
行严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气。”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但如今先生与我没了婚约,四周人多眼杂,总要避嫌才是。”沈瑜卿淡淡道。
前几次都是因为叫魏砚撞见她和行严同在一处才会惹得他不快。她不禁疑心先生是否有意为之。
沈瑜卿说得决然,行严脸上看不出什么,淡笑,“小酒儿说的是,这只有一处出口,你先出去,我等会儿再走。”
行严徐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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