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沈瑜卿唇启开,眼移到别处不看他。
魏砚手中帕子搁置回去,牵起唇线问,“想什么?”
沈瑜卿强压下心口的砰跳,故作淡然道:“用别的帮你。”
魏砚眸色更深了。
沈瑜卿跪坐到他身侧,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你…你不许偷看。”
魏砚笑声更大,“好,我不偷看。”
结束后,沈瑜卿漱了口,魏砚给她擦嘴,沈瑜卿眼眸嗔他,这男人嘴就每一句准话,分明叫他不要看,他不只看了,竟还那般。
一通折腾完到了下半夜。
沈瑜卿伏在他怀里,睡意朦胧,感受到他安抚的手,想起什么,迷糊之中问他,“当日你在府上阿爹私下跟你说了什么?”
许久没听他回应,沈瑜卿狐疑地掀起眼时,魏砚倏忽按住她的发顶,“岳丈说我若不好好待你,他便再也不让我见你了。”
“就这样?”沈瑜卿有些不信。
魏砚亲亲她的额头,“还能如何?”
沈瑜卿确实想不到了。
“什么时候过去?”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唇弯了弯,“五六日吧。”
魏砚磨磨牙根,“可真够久的。”
…
翌日两人入宫见了魏景。
魏砚做了宫礼,“漠北不能无人,臣打算过几日动身前往漠北。”
魏景道:“三哥怎的这般急,才成亲不如在上京多留几日。”
魏砚沉声,“几日前来报犬戎蠢蠢欲动,怕是在暗中计谋着什么,漠北路远不得再耽搁了。”
这般想来也是。
魏景思量下,沉吟:“三哥保重。”
“多谢皇上。”
漠北军务确实重,耽搁不得。沈岁寒收拾了行装过两日离京,沈瑜卿和魏砚回门后也在府中收拾了起来。
一切都打点得差不多了。
这日魏砚去了上京军营交接军务,沈瑜卿独自在府上,闲暇时便拿了置的医书看。
翻上两页,绿荷忽然从外急走进来,“小姐,行严先生求见。”
沈瑜卿诧异了下,这些日子太忙,她都险些忘记了先生。她记得,大婚那日先生是没来的,他们许久没见过了。
“先生是找我的?”沈瑜卿问出声。
绿荷点点头,“先生说只找小姐。”
而今她是在魏砚的王府里,行严登门不是要见魏砚而是见她,现在还在上京,她与行严先前有过婚约,此时见面传出去让人知了并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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