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英韶却好像因为这个动作受刺激了一样,猛地把她扑到床上,他的鼻子贴着詹青的锁骨、脖颈,蹭到她的耳旁,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之前一直拒绝我是为他守身呢?”
他说着手已经探到詹青身下按了一下。
詹青咬牙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沉闷的一声,让卧室气氛更加沉郁。
彭英韶眼睛仿佛在着火,詹青毫不退让的回视,“我说我要跟你离婚,彭英韶,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去找许翩翩吧,她不介意睡一根烂黄瓜,我介意。”
她系好睡衣腰带出门的时候,感慨道:“现在还装什么情种呢?你们两个真恶心啊,又恶心又脏。”
回应她的是身后灯台倒地,玻璃罩摔碎的声音。
詹青半夜又找了一间客房,关门反锁之后定了闹钟睡到六点,这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詹青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过来,她穿着昨天的衣服在门口拿了另一台车的钥匙。
詹青本来想着开车回公寓,她为自己这个下意识地想法感到惊奇,她虽然婚姻失败,但总体来讲并不是一个缺爱的人,她的家庭给予了她最优渥的环境、最真挚的感情,这笔财富不论在什么时间都可以支撑她走的更远。
应该是太久没跟人谈感情了,詹青自我剖析道,所以才为这个手段还略显稚嫩的男大学生感到一丝丝的心动。
但现在回去解释起来也麻烦,詹青在等红绿灯间隙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锁骨处被彭英韶留下的几处红痕,这是彭英韶趁着她睡觉毫无防备时留下的,况辛的眼很尖,之前那么淡的都能被发现,更何况这种呢?
一想到况辛的眼睛,詹青就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开车去了美容院。
美容院五层楼,顶楼有给她准备的私人休息室,詹青路上停车吃了早饭,一进美容院就是补觉,下午三点醒过来才看见别墅阿姨的未接来电,阿姨见电话没打通又发消息说彭冬发烧了,要她回去。
况辛是照旧问她晚上吃什么。
詹青想了想还是给他回道:“最近有点忙,不过去了。”
彭冬只是低烧,吃了药睡一觉烧就退的差不多了,詹青回去也是看着保姆跟阿姨照顾他,根本没帮什么忙,顶多动动嘴皮子要阿姨煲点下火的汤。
彭冬不知是自己察觉到什么还是有彭英韶私下交代,他病好后一直缠着詹青,连上厕所也不让妈妈离开自己的视线。
詹青忍了一周,最后发现自己实在做不出母慈子孝的样子,还是把人丢给了婆婆。
婆婆因为彭冬的闹腾给詹青打过几次电话,但她每一次听到婆婆要把孩子还回来都拒绝了,彭母:“冬冬想你了,青青。”
詹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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