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了?”吧台后的酒保忽然开口。
这句话一出来,许濯听闻微愣。
而伴随话音落下,酒吧里所有客人都收起了机械臂,转而十分恭敬地倾身,鞠躬。
但顾呈晔没收枪。
他偏了一下枪口,漫不经心地调转了一下方向,直接对准了那个人。
又是几秒的寂静。
对着漆黑的枪口,那人没有表示出什么,他径直走向了顾呈晔。
许濯把尖刀抵向了他的脖子。
只见那人抬起手杖,歪了一下顾呈晔的枪口,他的声音算不上机械,但明显是处理过的、带着变声的那一类。
“进一步说话。”他说道。
顾呈晔和许濯对视一眼。
对方没再说什么,转身打开了吧台的侧门,用手杖在几个酒瓶上点了几下。
刹那间,酒柜震动,白色的墙纸往下落了不少。
不一会儿,一条幽深的密道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他歪了一下头,示意许濯和顾呈晔跟上。就在他转头朝密道走去的时候,酒保喊住他。
“医生。”酒保的语气毕恭毕敬,“这两位是您的朋友?”
“对。”
“那……”酒保有些欲言又止。
“等一下我会让他们出来,结酒钱。”医生说。
酒保连忙摆手,说不用。
听着这话,医生没再说什么,他瞥了一眼许濯他们,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密道。
伴着逐渐消失的身影,阴冷潮湿的气息从密道中渗出来,十分阴森。
“去看看吗?”顾呈晔低声问。
许濯抬眼看了密道几秒,说:“走。”
*
他们跟着医生走了很久。
看上去似乎能一眼望到尽头的密道,其实设置了很多暗门,它们和走道墙纸的淡红色混在一起,十分隐蔽。
而在这些门的背后,许濯听到了一些声响。
有敲击声,也有电钻声,尽管动静不大,但在这样的氛围下,似乎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从这些门后直接冲出来。
在接连进了几次暗门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走廊的尽头。
昏黄的油灯滴落着蜡烛油,医生借着光开了门。
一间面积不大的实验室。
精密的机械摆放在四周,正中间的是一个类似于操作台的地方,几截还未完成的机械臂正放在上面。
医生往右侧走了几步,背对着许濯他们,脱下了大衣,挂在衣架上。
还没等他挂上,轻轻的一声咯嗒,顾呈晔的枪口直接抵上了他的后脑勺。
“别卖关子了。”许濯的声音从顾呈晔身侧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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