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婉儿手里精致,雕着缠枝花图案的檀木梳子没能握住,“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地衣,梳子落下去并没有断开。
不应该啊,从原主的记忆中,她能记住那个登徒子的脸。分明就跟那个男子的脸不是同一张?
这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想不通其中的关窍,但是一点安婉儿却是很清楚的。那就是----
胡乱的梳好头,安婉儿跑到厨房,对着正在忙碌着的辛素兰和安盛昌张口就说道:“爹,娘,咱们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们昨晚上不是已经说好的了么?”
辛素兰和安盛昌闻言都是一愣。两人昨晚上回房间之后也没能睡好,都在商议这个搬家的事情。
两人也都已经商量好了,这一次他们哪儿也不去,就把家搬回京城去。
虽然当初他们就是从那里被迫离开的,但是事情终究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
这些年他们都已经认了命,就连安盛昌秀才的身份都从未对外透露过。一直都安安分分的过他们的小日子,没有试图掀起一丝半点的风浪。
按理说他们这般,那些人早就不该继续盯着他们了。
所以,他们悄悄的回去京城,躲在角落应该不会惹人注意才是。
想回去京城,安盛昌和辛素兰都经过深思熟虑。
毕竟去别处,不管是任何地方治安总归是不如京城。而且万一要是遇上事,在京城他们还是有些亲朋故旧。哪怕是已经多年没有再联系过,但是真到了绝境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人可求的。
若是去了别处。那说不得,他们就真的要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中去了。
这般想着,对安婉儿不愿意离开这望山村,辛素兰和安盛昌都是露出明显不赞成的神色。
看两人这样,安婉儿不由的苦笑了一声。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留下,将来他们一家子的生机才大啊。
可是这话让安婉儿怎么明明白白的说?难道要说她坐了噩梦?呵呵,那样只怕是爹娘都会以为她癔症了。
“我......”
咬了咬唇,安婉儿绞尽脑汁的想,终于勉强挤出来个理由:“我觉着那人未必就会如你们想的那样,还会回来。他,一口气给了这么多的银子。说不好就是要两清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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