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很明显不是。
跟在几人身后的大丫鬟冬雪也觉察出什么,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这些下人简直胡来,还以为现在的城主是以前的城主吗?
见南鸢顿在门口,旁边的小崽子疑惑地望了望她,贴心地帮她开了门。
先开了个缝儿。
一股淡淡的香薰味儿瞬间从屋里泄了出来。
南鸢闻到这味儿,立马放出神识,在看到里面藏了个什么玩意儿后,眸子里的清冷转为了冰寒。
“屋里的画面不适合小孩儿看,你们在门口等着。”
南鸢松手,拍拍小崽子一号的脑袋,再把小崽子二号放在了一号的脑袋瓜上。
虚小糖乖乖蹲在裴子清脑袋上,一人一兽睁着圆溜溜的眼看她。
当然,裴子清只有一只圆溜溜的眼,另一只眼被肉瘤压着,睁再大也是个缝儿。
“大人”冬雪刚喊了一声,城主便走了进去,然后砰一声踹上了门。
冬雪拧眉沉思片刻,调头就走。
今晚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她得去找吴管家!
南鸢进屋后,径直走向里屋的床铺。
桌上点了一盏灯,暖黄的光晕让放下的纱帐子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黄色。
一具诱人的男性躯体投影在上面……
南鸢声音极冷,缓缓吐出两个字:“找、死。”
门口等着的裴子清变得躁动不安。
刚才那奇怪的香味儿让他猜到了什么。
而女人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
他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眼前的门砰一声破开,一个大活人被抛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此人身裹被褥,一双白皙的臂膀露在外面,赤裸的脚和小腿也露出一截。明明是个男人,看起来竟也分外诱人。
这副风景,任谁都能猜到,被子里面的人……不着片缕。
摔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神情万分屈辱。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备受宠爱的薛松韫薛大公子。
裴子清双眼暗沉,死盯着对方,垂下的手紧紧捏成了拳。
不要脸的贱男人,竟敢、竟敢……
除了这张脸,这狗男人还有什么?
他怎么敢!
裴子清走到薛松韫的面前,俯瞰着他,神情阴鸷。
若是他有能力,一定要砸烂这张脸,看他还用什么勾引人!
“裴月莺,你会后悔的!”薛松韫羞得没敢看裴子清,冲屋里怒喊一声后,抱着被子跑了。
虚小糖用爪子踩了踩裴子清的脑袋瓜,示意他看好戏。
白绒绒的灵兽化作一道残影,从薛松韫背后蹿过,眨眼间又返回了裴子清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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