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提到这个词,白月明的眼睛又亮了几度,“发情期到了是不是就可以做|爱了?听说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咱们也要做|爱吗?”
他话音刚落,又被李寒泽拍了一枕头,“不要把这个词挂在嘴边。”
白月明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李寒泽那方面不行!那方面不行的人要不就是很自卑要不就是很暴躁,李寒泽都这么可怜了,自己还在对方面前提做|爱的事,太伤人了。
李寒泽见他半天都没动,以为自己弄疼他了,他趴在枕头上嘤嘤嘤的哭呢,想过去看看情况,结果白月明这个时候转过了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我忘了你不行,那我要怎么办?你要用工具帮我度过发情期吗?”
李寒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真不敢相信这么一张单纯的脸能说出这种话,“你特么懂得还挺多啊。”
白月明见他又生气了,赶紧闭紧嘴巴,乖乖躺去,手不忘伸出来拉住李寒泽温暖的大手,“拉着手睡。”
李寒泽被他乖巧的模样迷惑,心又软了,坐在床旁边陪着他,直到白月明睡着了才悄声离开。
折腾了一整天,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他儿子估计也要放学了。
李寒泽有一个儿子,比他小十五岁,不是亲生的,是他哥哥临死前托福给他,让他好好照顾,他也真如亲儿子一般对待哥哥的儿子。一晃就照顾了十八年。
李寒泽吩咐了厨房,让他们专门给白月明做些病人能吃的饭菜,这才进了书房处理工作,没过半个小时,他就听到一震闹人拍球声,从一楼一直到他的书房门口。
“臭小子,说了几次不许在家里拍球?”李寒泽揉了揉眉心,家里本来就有一个闹人的小孩,今天又来一个,家里快成幼儿园了。
“爸,你在哪呢?”
李舒的声音从门口传进书房,可人却半天也没进来,反而拍球的声音越传越远,像是往房间的方向去了。
白月明还在房间里睡觉,ao有别,李舒直接这么冲进去撞见了不太好。
李寒泽皱了下眉,起身追了上去。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他到房间时李舒已经进去了。
刚才李寒泽走之前拉上了窗帘,房间内光线昏暗,白月明本来就很小一只,因为生病难受得很,所以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漂亮的五官也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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