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林一直都在滔滔不绝,他为自己找到了目标感到无比兴奋,完全没注意乔启升有何异样。
到了楼道,他手背身后准备蛙跳上楼,看见还在外面磨蹭的乔启升不得不跑出去把人拉进来:“哥哥,你在干嘛?”
“哦,我在,我再回忆今天教练教的技巧。”乔启升随便扯了句。
“嗯,今天毛教练说了,我要加强腿部力量,所以我决定以后上楼我都跳上去!”夏林说着把手背在身后开始蛙跳上楼。
后面的乔启升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就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这件事情烦恼那么久。
而且其他队友也看到过,也没那么大反应。
真是奇怪。
他跟上去的时候,就看到夏林正在二楼半那里抓着扶手喘气,赶紧跑上去:“怎么了?”
夏林干冲他摆手不说话,有志者自己的嗓子摆手,半天才出声:“我的妈呀,哥哥,这哪是人练的,我要没了。”
看他这副模样,乔启升笑出了声:“平时多跑跑步,也比你上楼蛙跳好,还不安全。”
“是是是,哥哥说的是。”夏林站直了身子,甩甩膀子,“不跳了,放弃。”
·
第二天一早,夏林背着书包,手里提着杨萍萍让他丢的垃圾,蹬蹬蹬跑下楼去敲乔启升家门:“哥哥,哥哥,快起床,走了,去上学!”
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乔启升也提着一兜垃圾走出来:“出发!”
虽然乔启升比夏林大四岁,但目前都还是小学生,而且俩人都在市中心小学,自然而然就一起上下学了。
加上晚上都要去游泳馆训练,理所当然的就同进同出,非常默契。
甚至小区的人见到晚一个小时去上班的杨萍萍时,都不得不说一句:“有个人带上学,可真情送哈。”
轻松不轻松的谈不上,杨萍萍就觉得,把儿子交给乔启升带着,心里也算放心。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年,因为乔启升即将小升初,不得不暂停这种模式。
而夏林在知道乔启升小学毕业就不能再跟他一起上学放学,而且又从市队被挑上了省队,可他还在专业队里混的时候,去乔启升家大闹了一场。
此刻,他正坐在乔启升家的客厅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受了比孟姜女还大的冤情,哭到小脸惨白,手脚发麻,十根手指抽的像鸡爪子一样伸不开。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围在他周围怎么劝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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