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舅舅忽然间变成了哥哥,也叫他打了个寒战,冷气从脊背涌上。况且云妤在床上躺了两年,这时日也合算的上。
景白真君听罢却是连忙摆手,说道,“不然不然。从前也是有神君这么猜测过得,可到底只是猜测。龙神身侧向来随行侍女颇多,这两年来又是时不时地同人交往,她有没有孕育过子嗣,也是一瞧便知的。”
“那倒是怪哉。”寒诀叹了一句,又撇开这事儿往下问道,“那这云麟诞生之后,云妤可是有什么变化?”
景白真君思前想后,还是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道,“我虽是开了智,但却只是一枚棋子,我平日里就在棋盘上听着洮封神君与旁人的对话。而您二人也清楚,洮封神君向来交往之人甚少,我这些也是许多年才听来的。”
“他们未曾提过龙神有什么变化,我也是不知晓的。”他腼腆地笑了笑,又说道,“那些日子里头,倒是洮封神君有些怪异,时不时地便要出去一番,可我只是趴在棋盘上,并不知晓他到底去了何处。”
既然旁人未曾提过,那应许是云妤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变化,她依旧是向着往常一般。只是玄天赦还是有些疑惑于云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是怎么诞生的,心底似乎有人告诉他,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情。
况且还有洮封神君那段时日经常出去,便是也叫玄天赦心中疑虑,只觉得云麟跟洮封神君与天道更脱不开干系。他与寒诀对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眼眸中看到了些许奇怪的神色。
景白真君想了想,又说道,“说起身体有恙,倒是再生下寒凌神君您之后,龙神似乎才虚弱了不少。”
“怎么回事?”玄天赦皱着眉头,忙问道。即便是他表现的自己不甚在意,他心中还是留了一块空地给云妤的。
但那个云妤,只是他的生身母亲罢了。
即便是玄天赦恨过云妤,也怨过云妤,但总归那是给予他生命的母亲。即便是在作为寒凌的时候,他根本不想被生下;可是现在他想过了,如果不是云妤,他又怎么可能同寒诀这般齐心。
景白真君说道,“那时候我刚刚完成在凡间的使命,回到天界复命,让寒术体会了爱别离与求不得,便撞上了龙神娘娘。除却天道与洮封神君,旁人是不知晓我曾陪同寒术历劫过的,故而龙神也未曾对我多留一个心眼。”
“但是我瞧见她的时候,她的身子骨也很虚弱了。我猜想过,也与洮封神君议论过,便是因着天人不可通一事,即便那是寒术的轮回转世,照样肉身也是个凡人。所以龙神为了能生下寒凌神君,是投了许多心血修为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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