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伸手要掌声的吗?”江祺枫笑着说。
沈韶光接着说:“我的名字不值一提,介绍完我赞就得介绍一下旁边这位老师。这位老师不简单,您未必见过他,可他的名字屡次出现在您耳边。”
江祺枫提醒道:“说名字……”
“您……”沈韶光迟疑了:“您叫什么名字,自己说。”
“合着不知道啊?”江祺枫白了他一眼,接过话茬自己说道:“我叫江祺枫,活在前面几位老师嘴里的江祺枫。”
沈韶光打趣说:“江公子,前面场场都有你啊?”
“那是,也没见给我多发几份工资。”江祺枫说。
沈韶光微微侧身看向他:“我问问您,您缺钱吗?”
江祺枫做出警惕的表情,犹豫不决道:“怎么了,您这是什么意思?”
沈韶光说:“就是说我喜欢您,喜欢您的艺术,喜欢咱们相声本门的唱。”
“太平歌词?”
“对。”
江祺枫了然:“噢!这是传统的东西,您喜欢?”
沈韶光说:“可不嘛,江公子,我点您唱,给您钱,您看可以不?”
打这儿起就入活了,两人合作一个多月,算不上多有默契,但好歹是彼此熟悉了不少,整段下来唱得瓷实、包袱有趣。
等到谢言上台的时候,台下观众的兴致更加高涨,随着谢言举起扇子揳下去,「哐哐哐」三声闷响,笑声同掌声一并炸开,在这剧场里久久不绝。
“江公子还是有硬功夫的,就是他这搭档太年轻,接不住话。”
“硬功夫有什么用,人性不好。”
“也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差吧?我寻思他来东城一个多月了也没说老东家坏话啊。”
“看作品,看节目,人两家恩恩怨怨咱也管不着。”
节目结束,三人鞠躬下场返回后台,谢言身经百战早已习以为常,江祺枫经历得多些也没太吃力,只有沈韶光像是刚在太阳底下晒了几小时似的大汗淋漓,换下被汗水浸湿的大褂,这才觉得松了口气。
江祺枫看了一眼空调出风口,翻出一件干净衣服搭在沈韶光身上:“你这一身汗别直接对着空调吹,赶明儿病了还怎么演出。”
“得嘞,谢谢哥。”沈韶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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