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闭眼默念,手上拨动着罗经仪上的指针,“狗蛋和鬼婴的八字四柱相同,六甲戌,这个八字是生在1982年的,以后一百年内都不会出现,鬼婴不会再祸害他人,你且在七天内守好狗蛋的魂魄,没有大问题。”
叶思泷一头雾水:“啊?”
此时瞿亦柏撑着墙勉强站起来,他虚弱地道:“是福禄寿的换命之术。”
虽然他不知道脑海里的片段是哪里来的,但是那句欲化罗刹面,半夜鬼投身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今晚他本该吃上老婆饼的。
“你怎么会知道?你刚刚是怎么了?”叶思泷紧紧攥着他的肩膀。
瞿亦柏现在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摇摇头。
“小叶子,让他先缓缓吧。”周素秋不紧不慢地道,“有一种面具,加以尸油、人血以及骨灰浸泡百日,再画符施咒,带上面具的两人便可交换魂魄。”
周素秋把手里的符篆递到烛火前,叹气道:“人心惟危,张嫂联合福禄寿戏班把狗蛋和鬼婴的命换过来了,只要鬼婴带着面具,在戏台上表演满七日,那便是换命成功了。”
“那就是鬼婴会成为狗蛋?”
“不,换命之术,魂魄不变,把对方的寿命占为己有罢了。”
叶思泷还是无法把那个心善的张嫂和这个丧病的张嫂联系起来,“那有什么意义?换命过后的鬼婴只是一个长寿的低能儿。”
“那你就要去问她了,我又不是张嫂。”周素秋又喝了一口茶。
“哦……”叶思泷无语。
周素秋起身,看了瞿亦柏一眼,“善恶终有报,你们去做个了断吧。”
瞿亦柏还是紧紧盯着那张丝绸。
“好了,小瞿别看了,先去休息吧。”周素秋把丝绸从瞿亦柏眼前抽走。
叶思泷回房间拿了套干净衣服递给瞿亦柏,让他先去洗澡。
看着瞿亦柏呆呆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奶奶,他到底是谁?”叶思泷问,周素秋今夜实在太反常了。
周素秋放下罗经仪,看着叶思泷的脸,“是我们的邻居啊。”
“……”叶思泷抓着奶奶的衣袖,“我跟他是不是认识?我为什么会经常梦到他?”
“你好啰嗦,再问明天就没饭吃了!”说完,周素秋走回房。
“奶奶……我们家有没有去世之人,尚未投胎?”叶思不依不饶。
周素秋停下脚步,背对着叶思泷,“为什么这样问?”
“我这次还感受了另一个很凶的亡灵,我总感觉,我和他认识。”
“我们家,没有投胎不成功的。”周素秋留下了模凌两可的回答。
叶思泷恼火地在客厅里走了几个来回,挠着脑袋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为什么除了瞿亦柏,大家都像知道点什么,就他一个傻乎乎地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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