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敲开吧。”瞿亦柏站在了叶思泷的背后。
“离谱了,想一起去了。”叶思泷二话不说,就化出一根棍子把那个小小的锁头敲落了。
门开的同时,掀起一股阴风,二人在风中不寒而栗。
“阴气实在太重了。”叶思泷皱着眉走进去。
“话说,花旦有实体的吗?”瞿亦柏问。
“段位高应该能化出实体。”叶思泷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不健康的画面,“你想问什么?龌龊!”
瞿亦柏:“???”
他反问叶思泷:“你在想什么呢?”
叶思泷气急败坏、欲盖弥彰地吼了一句:“滚。”
无辜的瞿亦柏。
他越过叶思泷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也不小,林林总总地放着许多木头画架,上面都蒙着一层纱巾。
叶思泷死猪不怕开水烫,利落地走过去老大爷遛弯似的,把路过的轻纱一一揭了下来。
“这画师还是个痴汉啊。”叶思泷说,画架上的画全都是陈思思,和放在师兄床头的那个画卷的人差不多,只不过画师的水平实在好,陈思思每一个动作都活灵活现,有含情脉脉的,有趴在桌上睡觉的,有全画幅打着雨伞的,只需轻描淡抹几笔,陈思思就差在画里走出来了。
还有最后几张,叶思泷掀开其中一张纱巾就立马把他放下了。
接着面红耳热地转身看着瞿亦柏,“别看这个。”
妈呀,简直就是活春宫啊!
回去会不会长针眼呀,好怕!
瞿亦柏猜到了大概,“这有什么,你都几岁了?”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叶思泷指着瞿亦柏嗔怒道。
“回头让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不要脸。”瞿亦柏嘴角扯了扯。
他留学见过的真人还多着呢。
瞿亦柏大步上前,掀开了剩下的几幅画。
最后一副画被掀开时,他顿了顿,画上的人,是一名男子,只一眼,就能确定和在潘卓华的鬼蜮见到的为同一人。
何年。
这男子叫何年。
画师为什么会画出这个男子的模样?这个男子,不是潘卓华的爱人么?
和画师有什么关系?
“画师见过他?”叶思泷自言自语,“这人死后被潘卓华看上了?”
“不好下定论,要先了解这个何年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死的,又是什么时候遇见潘卓华的。”瞿亦柏摸了摸纸上的人物,“而且,也有可能是花旦让画的。”
“为什么?难道真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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