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雪白细软一掐就会冒出带着香味的汁液,留在指尖与口腔,用力吸吮还会溢出压抑克制的轻吟,明明难受却还让人为所欲为,乖得令人心软却又忍不住想要将它摧毁。
盛景延喉结无意识动了一下。
“抬头。”
骆念极缓慢地抬起头,却在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刻被捂住了眼睛。
手指温热,挺括的大衣袖子和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却冰凉,触碰到皮肤的时候骆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临近发情期和紧张,莫名蹿出一股橙花味。
骆念下意识张了下嘴,眼睛被挡住什么也看不到,触感却更清晰了。
那只手挪到了后颈,在他鼓起来的滚烫腺体上捏了下,他硬是打了个哆嗦溢出一丝气声。
“呃……”
手指陡然撤去,骆念眼前一亮猝不及防看见他眼底的嫌恶与一闪而逝的讥诮,仓皇的扯了下戏服去遮盖肿胀的腺体,徒劳地遮盖信息素的外泄。
盛景延不高兴的时候不会大发脾气反而会笑,带着讥诮和不可一世的桀骜狂妄,骆念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最怕他那么笑。
“刚刚在说我什么?”
骆念咬住嘴唇没说话,盛景延伸手搁在他嘴唇上轻轻一蹭,骆念下意识闭嘴,嘴唇将他指尖压住。
“我们经常约会,我还要帮你庆生,再次跟你求婚。”
“……”别说了别说了。
还有什么是比扯谎被本人一字不落听见更痛苦的吗?给孩子留点脸吧,球球。
“我五年前跟你求过婚,你还记得呢?婚房……”盛景延嗤笑一声:“不是瞧不上么?”
骆念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本来已经想好了再跟盛景延相遇应该做出怎样的应对,结果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什么都忘了。
“怎么着?你现在是我唯一承认的Omega,是唯一有资格站在我身边的人,这点儿自信都没了?”盛景延说完,好整以暇低头靠在耳边用气声说:“宝贝儿,五年不见,挺会扯啊。”
皮革味瞬间笼罩,微热的呼吸在耳边扑洒,盛景延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但自从他出现开始人群的议论就没消停,丝丝缕缕传入耳朵。
“盛景延怎么来了?难道是特地给骆念探班?”
“影帝就是影帝,他刚刚从那边走过来我就觉得跟普通人不一样,那气场简直了,我都想给他跪下,这就是Alpha的压制力吗?我腿都软了,这信息素也太上头了,想吸又怕闻多了发情,我要死了。”
“你还别说这么一看,他俩还真挺配的,真要是上综艺的话感觉很养眼,一己之力拉高综艺的颜值和车速,我听说盛景延私下玩得很开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有没有抑制剂啊,我肾上腺要超速了,一会发情的话你记得给我来一针。”
骆念:“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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