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哈尔德改成牵他的手,“小鱼,我们回你房间去。”
“干什么?”塞壬不解。
哈尔德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袋子,这时,哪怕塞壬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
他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道:“哈狗,你什么时候藏的?而且这里面还有一大盒吧?”
哈尔德面不改色:“嗯,不止,还有很多其他尺寸,因为我不太确定你的大小。”
塞壬咬牙骂他:“混/蛋,反正比你大!!!”
“嗯嗯,比我大。”哈尔德瞥了一眼塞壬精瘦的身材,不选择戳穿他的小鱼。
这时已经临近傍晚,很饿很饿的金毛狗,把一条小鱼摁在了床上,给对方乌色的外皮扒得一干二净,露出柔软白皙的内在。狗子从头到尾地享用了小鱼,期间小鱼试图反抗过,但这种轻微的抗拒,对于狗子来说,完全没影响。
小鱼又被翻来覆去的煎烤,其中有一次不小心滑下床,被狗子单手给捞回来了。
精疲力竭的小鱼瘫软在床上,浑身跟泡过水一样,全湿透了。
哈尔德将自己同样汗湿了的白金长发捞到身后,问半眯着眼好像很没精打采的塞壬。
“你还好吗,小鱼?”
困倦的塞壬瞬间警醒,他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哈尔德嘲笑道:“不过如此!”
哈尔德面不改色:“那,再来?”
塞壬整张脸通红,他小声道:“……好。”
于是新一轮煎烤又开始了,又接连被烤熟了几次,快煎到没有汤了的塞壬,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耍横了,他正打算说些什么阻止这一切,却在哈尔德伸手过来时,下意识握紧了对方的手。
要不……再等等?因为哈尔德还没……
塞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二人相扣的指尖,也许是盯得实在太久了,塞壬忽然发现,哈尔德的每根指甲根部,都有一道白痕,这些痕迹很不规则,看起来并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哈尔德,这是什么?”塞壬捏紧他的指尖问。
哈尔德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这还不足一厘米长的痕迹,他轻笑:“这不是什么,小鱼。”
“你想骗我?嗯?哈尔德,你想欺骗一个基因学博士?”
注意到哈尔德有意在回避他的视线,塞壬拽紧前者的长发,眼含威胁道,“赶紧从实招来,你是从哪里受得这些伤。”
哈尔德还是说了实话:“没什么,小时候我犯了次错,威廉姆把我的指甲给拔了。”
哈尔德可是一级人种,能在他身上留下疤痕的伤,肯定不像他说得那般简单。而且什么父亲会在孩子犯错的时候,拔人指甲?他妈的,徐薇都没拔过他指甲,十指连心,威廉姆这个老不死的。
察觉到塞壬的怒火,哈尔德反而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塞壬很在乎他。在遇见塞壬之前,哈尔德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患得患失,不过好在,他的小鱼最终还是向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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