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眠不想陪她浪费时间去玩那些老套的把戏,果断撕掉她劣质的伪装:“其实你的手段都挺拙劣的,因为你是许谨修的妹妹之前我忍着不计较。现在就我们两个,把你那些茶言茶语的白莲花行径收一收,想说什么直白点。省出些时间对着喜欢看你演戏的人去演,可以吗?”
薛映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夏轻眠语气不重,可句句都是挖苦。她的坦率更衬得自己小家子气。
她无声的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将柠檬水一饮而尽。
咚——
“当初我被许家收养,以为会这样过一辈子。没想到后来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想要把我接回去。”薛映朵一脸豁出去的表情,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回薛家吗?因为我想跟许谨修在同一个户口上,离开许家才能光明正大跟他在一起。可是没想到你来了。我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无论样貌还是学历我都不输你,你也没有什么家庭背景可言,唯一比我强的就是一副好身体。可我生病的时候还住在许家,他们应该对我负责。”
有些事一但开了头,接下来的话似乎变得很容易说出口。
夏轻眠配不上许谨修,薛映朵多年来一直都这样认为。今天她终于能把这句话说出来,憋在胸口里的气彻底宣泄出来。
她将玻璃杯用力放到台面上,脸上的假笑完全敛去,“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夏轻眠你压根配不上许谨修!”
.
舒缓的轻音乐在安静的酒吧里流淌。灯光昏暗迷离,角落那一桌聚集着七八个年轻人,正惬意放松的谈天说地。
司徒橙和沈初柠围着平板在研究旅行攻略。她们像两只小鹌鹑凑在一起谈论半天也没搞出个所以然。
“哥,你和立冬哥能不能过来一起看看!明明是大家一起去怎么就我们两个在卖力气!”
司徒野掏了掏被吵到的耳朵,用脚尖踢踢苏彻的椅子,“苏立冬,我妹妹喊你。”
沈初柠没绷住噗嗤笑出来,“每次你这么喊我表哥小名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
“土也不怨我啊。咱苏伯母就是这么给取的。行了,我跟他说会儿话,你俩先看着,有什么拿不准的就问其他人。”
司徒野敷衍完,将椅子拉到苏彻身旁,“我说你自从进来后眼神就粘在了吧台那边儿,看什么呢?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关你屁事。”
“你这人怎么卸磨杀驴呢?!”
苏彻懒洋洋瞥他一眼,笑了声:“就是。我怎么就卸磨杀驴了。”
“你大爷!”司徒野忽略掉自己骂自己的憨批行为,不死心的又往前凑了凑。视线越过景观盆栽落在吧台边,啧啧两声,“我说呢,原来别有洞天。”
夏轻眠穿着灰色运动裤和一件水粉色的抓绒外套,长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几缕碎发落在脸颊。特意做旧的橘黄色灯光洒下来,她侧脸线条柔美得如同炭笔勾勒。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