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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心于陆含章,又何以前段时间那般伤情,夜夜喝的酩酊大醉。

长公主的行事作风,他一向无法理喻。

“大胆,你竟敢污蔑本宫。”沁嘉端坐起身子,壁上镶嵌的明珠映照下,面若琼月,衣领上紫色的丝线光泽隐现,长度及地的束腰蚕丝裙,将气质衬托得华丽且尊贵。

这是空口白牙的污蔑,一来欢雀所为并非自己主使,二来,陆含章也不是全然无辜。

萧容昶神色间隐隐几分厌恶,撩开衣摆背过身,显然不想再与她多说一个字。

“萧大人这是心疼自己的门生了。”沁嘉不屑他这副假清高的模样,嗤笑一声:“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心疼他,当初春风一度的时候,可有想过他是你的门生。”

“公主不是都忘了么。”先前没有承认,现下又这般含沙射影,萧容昶握拳,额上隐隐露出青筋。

马车突然颠簸了下,沁嘉身子往前歪去,手本能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心想要是他敢甩开害自己摔倒,就治他个大不敬之罪。

萧容昶虽然没有动,但脸上写满抗拒的表情,整条手臂都是僵的,就像对方是个烫手的山芋。

“若是旁人,忘便忘了,如首辅大人这般骁勇,本宫纵使想忘也忘不掉啊。”散漫轻浮的语气,全然不将礼义廉耻放在眼里。

这些话,即便是由市井女子说出来,也是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萧容昶忍无可忍,甩开她的手,沉声道:“停车!”

“站住!”见萧容昶要下去,沁嘉终于收起散漫姿态,拿出几分长公主的威仪,眸光冷冷逼视过去:“首辅大人走可以,将后面那辆马车留下。”

“驸马失踪案尚有许多疑点,臣要将人带回去问话。”萧容昶态度冷硬,分毫不让。

“我那婢女,就不劳烦首辅大人亲自审问了。”沁嘉眉宇间一丝倦怠,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不容置喙:“可行?”

“是。”他淡淡应了,修长手指撩开轿帘,身影很快消失于夜幕之间。

耳畔传来马的嘶鸣,和男人刚劲的一声‘驾’,伴着月色苍茫,听起来清晰又模糊。

“宁折不弯,呵……”沁嘉想起他那日浑身□□,在身前放肆的模样,缓缓闭上了眼睛。

身为长公主,她自小受万千宠爱,十五岁监国理政,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随着皇弟越来越长进,她自觉的割让一半权利给内阁,让皇帝逐渐懂得制衡之道。

这样无趣的日子,过了七年,她自问夙兴夜寐,不曾有丝毫懈怠。

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的,二十多岁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呵……

更有离奇者,说她每晚都要吸取洋气,方能维持美貌,否则早就人老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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