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母这时候也入座了,见谢安双将视线放在糕点上,笑眯眯地说:“这些是你姐姐和姐夫今日早晨开始做的,每样都有按照你的口味调整过甜度的,愿你能过个快乐的生辰。”
这么一家人的分量,还有单独调整过甜度的,就算是从今早开始做,恐怕也是做了一整日才能够完成。而且在完成糕点之余,还专门做了一家人份的长寿面。
谢安双感受到邢巧与温故满满的心意,由衷地道声谢:“谢谢姐姐姐夫。”
温故回以一笑:“你喜欢就好。当然,你也没必要有太多心理负担,只要是我们邢家的人过生辰,我们都会准备这些。”
听出温故宽慰的意思,谢安双轻轻点了下头。
接着大家都没再停留于这些话题中,一边用晚膳一边聊起一些家常的东西,一顿饭的时间下来都是其乐融融。
等到晚膳结束后,邢父又给了谢安双一个平安玉扣作为生辰礼物,今日的生辰宴便算是结束了。
谢安双抱着大大小小的一堆礼物回到客房去,开始分门别类地收拾。
过不了几日他就要启程继续返回京城,不可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带上,只能先挑选出一些可能短期内还挺有用的东西,其余暂时存放于归莫城的邢府中。
收拾到中途的时候,他觉察到门口似乎有人推门进来,下意识以为是和以往一样来找他的温清风温清月。
“小风小月你们……”他一边回头一边开口,在看到门口站着邢温书时停住话头。
邢温书倚靠在门边,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笑吟吟地说:“看来我的小陛下没被别人拐走,倒是先被小风小月拐走了。”
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谢安双比平时会淡定一些,问:“你怎么过来了?”
邢温书回答:“早晨时我不是说了么,今夜到你房中给你好好解释一番,关于我之前以温然身份出现在你面前的事情。”
谢安双想起这回事,开口:“我不是说了现在不生气了吗?”
“小陛下还气不气是一回事。”邢温书走到他面前,整理了一下他微乱的发丝后才继续说,“我解不解释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谢安双不置可否,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是打算听听他想解释什么。
邢温书也没让他多等,开口解释起当初的意图。
不过真要这么说出来,其实也没有太多好说的地方,总的而言就是邢温书对于跑到他院子里来的谢安双产生了更多的好奇,猜测他会不会是想探究蒙面贼人的事情。
于是到了第二日夜间,他就在推测的蒙面贼人下一个目标附近守株待兔,果然等到了谢安双的身影,趁机出来与谢安双结识。
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了解更多的谢安双,在确认自己喜欢上谢安双之后,就已经打定好注意等日后找个机会坦白。
只是没想到,在坦白之前反而先意外暴露了。
在邢温书解释的中途,谢安双被他顺便领到桌前坐下,这时候握着一个瓷杯,垂下眼睫道:“那你此前有一次说一直在等我,是不是为了博取我好感才说的?”
“当然不是。”邢温书无辜地眨眨眼,“那时候我确实一直在等你再以安乐的身份出来。因为只有在这样的身份下,你才会愿意用更真实的态度和我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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