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外,邢府除了向部分人发出喜帖,还向归莫城中的百姓们发出邀请,当日会摆流水席宴请百姓们,不论身份贵贱,家境如何,来者即是客。
邢温书在归莫城中很有声望,加上这几年来温清风与温清月俩小孩对谢安双的赞不绝口,归莫城的百姓们对这一次成亲礼抱以了极大的友善态度,还帮着筹备了不少东西。
可以说,这一次的成亲礼几乎是归莫城中部分百姓与邢府共同筹办的。
在成亲礼的前一日,谢安双与邢温书各自试穿过婚服,确认合身后就准备前往城南寺暂住一夜,方便明日早晨开始的成亲礼仪式。
临出发前,谢安双反倒生出了些胆怯:“我们的成亲礼布置成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呀?”
“安安终于知道紧张了吗?”邢温书笑着拍拍他的脑袋。
这几日要论积极主动,谢安双那必须得有姓名,几乎总是和温故邢巧他们讨论得非常热烈。
听出他话里的调开意味,谢安双挥开他的手小声为自己正名:“这里对我来说毕竟还是比较陌生的地方,而且他们只当我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儿,万一……万一他们觉得我配不上这场成亲礼,更配不上你的话……”
他越说越小声,到后面邢温书都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邢温书没有急着宽慰他,反问道:“那小陛下觉得自己不配吗?”
谢安双听到他变更的称呼,已经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攥紧的指尖稍稍松开,但还是应声道:“那怎么可能,我这么好的伴侣你要是敢弄丢了,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下一个。”
“是啊,所以我可舍不得丢掉。”邢温书笑吟吟地搭腔,“毕竟,我可是最喜欢我的安安了。”
听着熟悉的句式,谢安双耳尖微红,撇开了视线。
上一次在屋顶彻底说开之后,邢温书就记住了他那一句话,后来几日趁着他不用上朝又开始折腾他,还总是喜欢听他重复那一句告白。
以至于如今听到这个句式,他就总忍不住想到一些别的事情。
所幸他脑海里的回忆还没来得及发散,就有下人传来消息说有人想见他。
谢安双抽回心神,好奇地问:“见我?确定不是见邢温书吗?”
下人点点头:“嗯,来的几位客人说了,是来见安公子的。”
但是谢安双在此处并没有旁的认识的人,抬头往邢温书那边看去一眼。
邢温书却没说什么,笑道:“既然是客人,那我们快些过去吧,免得耽误了等会的行程。”
闻言,谢安双也不再多问,跟他一道往宴客厅去。
然而真正抵达宴客厅所在的院子后,谢安双却见到了预料之外的人。
“子和哥?!”
谢安双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叶子和。
在当初朝堂局势稳定下来后,叶子芹搬入后宫中居住,叶子和就彻底放下心,去实现自己最初周游北朝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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