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门十个弟子:嘶?!
果然他们就说重锦惦记着他们的大师兄吧!
是啊,是惦记。不仅惦记还直接动上嘴了,可那又怎么样?
十个人干瞪着眼,方才还敢和剑宗少宗主对上的人,瞬间怂成一团。
若是别人,这时候定被他们大卸八块了,可这是重锦啊!不敢,没人敢和重锦呛声。
直到容淮呼吸跟不上,重锦才退了开。
那唇色再次艳丽了起来,想到一开始下楼来同样唇色不太正常的容淮,至于因为什么事耽搁了时间,已经再明显不过。
褚耀脸色前所未有的惨白,他还想说什么,只见本十分恪守礼仪的容淮,并未有半点被冒犯的模样,看向重锦的眼中有着对别人所没有的温柔缱绻。
他的确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对每个人都以笑待之。但在真正在意的人面前,才发现区别显而易见。
容淮微笑着说完方才被重锦所打断的话:“并非灵宠。”
褚耀原本还想说的话彻底湮灭在喉咙中,冰凉透骨的冰水自头顶浇下,彻底没有任何奢望了。他不是明明早看见了重锦对容淮的关心远非一般灵物能比,为什么还会无视掉?
这些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迟了半步,容淮就会喜欢上别人。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就早已经迟了。
纵然心中难受,但褚耀并非放不下的人,他艰难地爽朗一笑:“此次是我唐突了,给你带来困扰十分抱歉。”
说完,他又看了眼容淮身侧的重锦,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已经察觉到重锦不简单。
他同样对重锦颔首,表示歉意后,对一直没有多余神情,置身事外,仿佛提亲被拒的不是自己三徒弟,而是一个陌路人般的渊恒道:“师父,我们回去吧。”
“可。”
渊恒点头,正当二人起身时,一道裹挟滔天怒意的声音从远及近,仿佛穿过万重寒山冰雪而来,直直跨越了几百年的漫长岁月,硬生生击碎千尺寒冰。
“渊恒!”
谁?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直称剑仙名讳?!
原本吓僵了的掌柜缩着脖子,悄悄斜起眼珠子往门外看,谁这么大逆不道,公然冒犯剑仙?
就在褚耀蹙眉,想要去看来者何人时,他感觉到身侧来自他师父不稳的呼吸。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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