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许唯一说,“你又没跟人结仇,会不会是你的错觉?”
南嘉挠挠头:“也有可能。”
“我刚才从公司出来,我一个同事给我讲了个故事,我有点怕。”
说到这里许唯一兴奋了:“什么故事啊,你给我讲讲呗。”
“挺短的,”南嘉回忆着,给她讲了出来。
许唯一的心突突直跳:“然后呢。”
“然后,”南嘉故意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说出了故事真相。
“啊啊啊啊啊这什么故事啊,好变态。”
许唯一怕得捂住了眼睛。
两人聊了会儿天,又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在酒吧门口分别了,许唯一还得去酒吧等着沈念余下班,南嘉打了辆车,站在路口,准备回去。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住她。
全然陌生的一张脸,红色头发,呲牙咧嘴。
是那次酒吧出事,被裴行妄带到酒吧,交给律师处理的混混,这个混混找她干什么?
红毛笑得很坏,捂住南嘉的嘴,将她往巷子里拖,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南嘉伸出腿使劲跺他,可这个红发男人力大惊人,油腻的头往她身上凑:“我的车就在那边,非得把你拖走,好好教训一顿。”
南嘉奋力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惜这条街灯光比较暗,他们又在一条小巷子,压根没有人能看到他们。
上次酒吧那个事,裴行妄的律师处理后续,南嘉本以为跟自己没关系了,哪想到还会摊上事,她怕得不行,还不知道被带走了又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索性不再挣扎,寻找生机。
红毛见她不再挣扎,力度松开了一些。
南嘉趁其不备,狠狠咬了他的手一口,然后一边大声呼叫着救命,一边逃脱。
眼看着红毛马上就要追上来,南嘉也隐隐觉得今天必定倒霉了,突然听到了红毛因为疼痛而哀号的声音。
南嘉的脚步停下来,抚着膝盖弯着腰喘着大气。
三米之外,暗沉浓稠的夜色中,裴行妄将红毛一脚踹翻在地,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一拳接着一拳抡过去,双目赤红,下颌紧绷,疯了一般。
裴行妄打人不留情面,也不考虑后果。红毛痛得不行,连连求饶:“求求了,别打了,我愿意去警察局,我愿意赔礼道歉求求,唔……疼。”
裴行妄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男人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浮现,压抑着暴戾得情绪,拎起他的衣领,嗓音似乎染上了寒霜:“为什么伤害她?”
“你们上次那个事闹的,我和我兄弟工作都丢了,都怪这女的,就想吓吓她,你放心,我们没那个胆子犯罪,就打算恐吓一下,捞点钱。”
裴行妄朝地上吐了口血唾沫,说了声操:“你要是报复我,老子还敬你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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