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子轩跟着笑了起来,“我很好奇,宋师兄你的一心人会是什么样儿的人呢?”
宋凌霜自己都不曾察觉地扫过了正襟危坐的长孙珏一眼,道:“我中意的姑娘,那必定是天资聪颖,身手了得,墨发白衣,执长剑亭亭而玉立啊!”
艾子轩乐了,道:“你那儿哪里是姑娘,分明是……”正说到一半,一头栽了下去,睡着了。
宋凌霜指着他乐,然后与艾子轩一同又在长孙珏房里蹭了一晚觉。
久而久之,宋凌霜对长孙珏的死缠烂打已经出了名。宋凌霜的同窗都忍不住赞叹又同情,“宋兄,铁杵磨针的恒心,佩服!只怕这铁杵是永远磨不成针的!”宋凌霜总是乐呵呵地说,“十二年的兄弟嘛!做兄长的还不能容忍弟弟任性一下?再说了,你咋知道磨不成?”
磨着磨着,转眼一年零八个月就过去了。
这一年宋凌霜即将十八,翩翩公子,意气风发。轮廓俊朗眉目留情的少年墨发高束,一身院服白衣胜雪,腰间一条红色腰带,平添几分张扬。院中不乏情窦初开的女修芳心暗许。
与对常人冷若冰霜对爱慕者更是嗤之以鼻的长孙珏不同,宋凌霜知道自己长得好,也引以为荣。
仙族世家,十八弱冠表字,生辰之时是要回家族做寿的。得了学院的批准,宋凌霜即将启程。
临行前夜他到长孙珏屋里道别,“阿珏,为兄我过几日就要十八了,回家几日。我不在,你可得好好的!”
长孙珏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然而转瞬即逝,任凭宋凌霜在身旁诉说不舍衷肠也仍然不为所动,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
临了,宋凌霜叹了口气,道,“罢了,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第二日,宋凌霜便出发回家了。
而长孙珏再次听到宋凌霜的消息,竟是南陵宋氏被灭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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