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体会不到自己拼命挣得的东西,总要被别人分走的不甘心。
听到徐世子这毫不犹豫的表态,范志高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
在定北军此次大胜,缴获无数之前,镇南军一直是被各军‘吃大户’的对象,他却只想到只想到对方也能跟着分马的事,以为对方会同意这好事。
安常煦满意的点头道。
“还是徐将军深明大义,朕改此旧制的初衷,也是为了激励各军要加强战力,多打胜仗,其他人应该也没有异议吧?”
大多数人都没有异议的结果,就是交由内阁将这些立为正式的章程,成为新规,废除之前的那些旧规。
散朝之后,安常煦忍不住抱怨道。
“奶,那个范志高总是上窜下跳的,看着真碍眼,我真想赶紧将他的兵部尚书之位给撸了,这么重要的位置,把握在这么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手上,真是太不方便了。”
“他现在上窜下跳争取的那些,都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且他素日里行事谨慎,本身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在无法确定可以将他彻底按死,无法翻身之前,就算碍眼,我们也要暂先忍着。”
“更何况,他表现得越急躁,跳得越厉害,就证明他越是着急,身上背负的压力越大,我们只要耐心些就好。”
安常煦郁闷的坐到一旁。
“唉,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理解常欣喜欢当将军的原因了,还是像她那样当将军好啊,看谁不顺眼,可以直接上手揍人,不用像我们这样,被人膈应得不轻,还需一忍再忍。”
陈凤琪笑着安抚道。
“常欣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当这个可以不用让自己受憋屈的大将军,也是我们在后方给她做坚实的后盾,全力支持她的结果,要不然,先不说她能不能有机会当上大将军,当了大将军,立了如此大功,她还要面临功高震主的问题呢。”
想到范志高在朝堂说的话,安常煦深以为然的点头,心情平复了许多,笑着回道。
“奶说得对,范志高那个家伙可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却成了上赶着给我送借口,他也不想想常欣是我什么人。”
安常煦十分确定,莫说李常欣压根就不稀罕什么权力,要是她想尝尝当皇帝的滋味,自己都愿意给她让位,就是人家不耐烦当而已。
因为对方看到他整天被困在宫里,干什么都不自由,还要和那一群心思各异的大臣勾心斗角,面对处理不完的政务,对他的处境极其同情。
骑着马,自由的疾驰在辽阔无际的草原上,李常欣的心中怀着极大的优越感,同时也为安常煦只能深居宫中,不能随她一起在这草原上,自由的策马奔腾而感到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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