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没有想到朝廷的反应竟然这么快,也没料到镇南军竟能到的这么快,更没想到,他自认已经掌握在手中的东河省,对他其实毫无忠心可言,竟然会这么针对他们卫山军,丝毫不顾忌卫山军中将士大多都是东河子弟的情分。
“王爷,我们如今尚在东河境内,就遭遇到重重阻力,一旦出了东河府,形势恐怕还会变得更加恶劣。”
说话的同时,陈传明小心看了下祁王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就知道对方心里其实也有数,说话便大胆了一些。
“王爷,唯今之计,我们只有一不做二不休,王爷干脆直接在东河境内称帝,变得名正言顺之后,再对将士们许以重利,肯定能够提振军中士气。”
听到陈传明的话,祁王眼睛一亮,身为执掌十余万卫山军,拥有一块资源富饶的封地的亲王,论权势与身份地位,他绝对是尊贵至极。
身为当今皇上的皇叔祖,不管是勋贵之首徐家,还是文臣之首邵云博,在他面前都需低头以礼相尊。
只是他不甘心,同为皇子皇孙,凭什么他哥能当皇帝,他侄子也能当皇帝,现在连他当今那个毛头小子都能当皇帝,反倒是他这个皇叔祖还要在对方面前伏首称臣。
更过分的是,先帝,也就是他侄子,宁愿认那个给他养大儿子的农家老太婆当义母,死前将对方推到监国太尊的位置上,也不愿将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嫡亲皇叔请回京,让他当摄政王。
所以祁王自认从各方面讲,自己都比当今更有资格当皇帝,幕僚陈传明说的这番话,让他正中下怀。
“称帝一事非同小可,还不知其他将士意下如何,就交由你这个军师,负责去探听一下其他人的态度。”
陈传明听出这话中的重用之意,顿觉惊喜不已,立刻恭敬的应下。
等到镇南军赶到时,祁王在东河边境的府城称帝的消息,在迅速传回京城的同时,也遍传安国境内。
看到祁王称帝后,发布的讨伐他这个正牌皇帝的檄文,让安常煦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奶,您说,这人的脑子没问题吧?他一个乱臣贼子,竟然敢发这种颠倒黑白所谓檄文,说要讨伐我。”
陈凤琪不以为意的回道。
“不过是想当皇帝想疯了而已,一点脸皮都不要了,都说是家丑不可外扬,既然他都不要脸了,我们也就没必要再给他留脸,将他这些年做的事,全都公诸于众,再将涉及此次刺杀与谋反事件的首恶,全都斩首示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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