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声的姿态夸赞他们所作所为,当真给曾经一直被污名化的合欢宗长脸。
——可不是么?从来都是正道风向标的菩提宗的住持如今也进入合欢宗的宗门内小坐,这下,那些热爱嚼舌根的男修再说合欢宗不是,那不是明摆着站不住脚了吗?
庆濂真人对着前几任掌门的画像,虚心地摆摆手,对着他们肃然道:“推广合欢道,扬我合欢宗威名,弟子还任重道远……”
这一番正经地话生生让智济大师缩回了想要探向茶杯的手,默默地又覆上佛珠。
低语:“阿弥陀佛。”
他本来并不想进入这合欢宗,其实,若非他那徒儿的缘故,他也根本不会来此处拜访,但他现在,确实还算是有求于人。
而所求之事,确实也不方便在并不私密的场合里说明。
智济大师坐在这熏着花草香气的屋子里,又默诵了一遍《无量罪经》,严肃切入主题:“老衲此番前来,有一事相求。”
庆濂真人也敛去平日里的不正经,示意温莎退下,道:“大师请讲。”
智济大师却道:“温姑娘请留步——老衲此番相求之事,恐怕还需要温姑娘帮忙。”
庆濂真人不置可否,看向温莎,把选择权交给了自己这位小徒儿。
温莎没有犹豫,当即又坐了下来。
智济大师那稀疏的眉头略微松快了些,道:“真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天资过人,眼界更是不凡;温姑娘是名门之后,修行更是一日千里,实在是天道娇子,两位想必已经看出来了罢?老衲那徒弟,大有异常。”
温莎知道实情,之前又听师尊提到所谓的“互穿”,心中也明白,几番接触下来,顾怀清的伪装也骗不过根本与他不熟的庆濂真人,更别提这与他曾经朝夕相处的智济大师。
令她意外的是,智济大师居然找上合欢宗来,将自己的名声置于度外,上门求助。
庆濂真人:“智济大叔若是觉得有异常,那佛子也才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现在追过去也能追上……为何找上我合欢宗?”
智济大师听到“大叔”这个称呼,嘴角抽了抽,但凭借着渊博的佛经积累,很快找到合适的句子在心中过了一遍,稳住心神,保持修养,这才面无异色:“老衲怀疑,顾家对泽之的异状完全知情,甚至可能一手促成。”
听了这话,庆濂真人点了点自己的下颌,忽然想到,当初从摘星望月楼出来的时候,顾泽之就跟着顾元正那个老家伙直接离开而无视智济,确实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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