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了一会儿,他又有点发蔫,目光恨恨:到底是什么狗屁理由啊!
他为什么完全没印象!
“一般来说,分手不说理由只有两种情况,”晚上,酒吧里,老板微笑替靳霄调了一杯Manhattan,体贴地送到他手上,“一是情人太极品,说出来伤感情;二是……”
靳霄一口闷光,不悦地问:“二是什么?”
“二是找不到理由,就是想和你分手而已,”酒吧老板款款说,“说让你自己想,不过是给你一个台阶下罢了。”
靳霄:“……”
靳霄想起李一川昨天那句“想不出就算了,本来也没理由”,顿时脸色一变、寒气大作,整个人濒临暴怒边缘,这时,酒吧老板一句话又把他拉了回来:“但你们的情况比较特殊,你可以去问问他为什么,或者让他给你一个提示。”
靳霄静了静,垂下眼声音闷闷的:“我问了啊,没说。”
“提示呢?”
“什么提示?”
酒吧老板笑了:“不说理由,总得给几个提示吧。”
靳霄眼睛一亮,长腿一动、想从吧椅上蹦下来搂住老板吧唧几下以示喜悦,然而刚一起抬起就被他硬生生压了下来,别扭地转了个圈缩回原地,撇开脸,压抑着高兴哼唧说:“哦……也是,我怎么没想到。”
酒吧老板:“…………呵呵。”
这种时候靳霄也懒得去治酒吧老板大不敬罪了,丢下几张一百,暗搓搓溜到洗手间,砰地拉上门,给李一川拨了个电话。
嘟十声后,李一川才接:“什么事?”
他声音缭绕着浓重的水气,似是刚从浴室里出来,裹着一股别样的低沉意味。
靳霄眯起眼睛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你洗了澡?”
“嗯,怎么了?”
靳霄眼神一沉,冷着嗓音、一字一顿:“你洗了澡,却问我怎、么、了?”
“……”李一川沉默片刻,“就洗了个澡,什么也没干,也不准备干。”
“我不管,你以后别在外面洗澡。”
“这可不行。”李一川把手机夹在肩上,慢条斯理地穿衣服,“谁知道我要在外面呆多久。”
不提这还好,一提这靳霄就咬牙切齿、勃然大怒,胸口气得闷闷的疼:“说得跟我非要赶你出去似的。”
李一川顿了顿,很明智地没有接这个话茬,转而低声问:“好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靳霄扭开脸,哼哼哼地说:“给个提示呗。”
他这一句话说得又快又模糊,李一川没听清,愣了一下说:“什么?”
“叫你给个提示!”靳霄眼睛得意又亮亮的,翘起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门板,声音却很不满,“一点提示也没有我猜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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