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半月后是柳老夫人的六十寿宴?”林霖问。
柳泽拱手回:“是。”寿宴这几天就在操|办,他在府上也常常见母亲二婶她们忙的不可开交。不过...柳泽又看了眼林安,见林安还没有看过来,他在心里又气了会。
至于福安长公主,是什么都不会干的。家里人见到福安长公主也会时不时给她请安,生怕礼节哪里没做好,惹得福安长公主不高兴。
虽然福安长公主看似温和有礼也不苛待人,但其他人却是不敢逾越的。
毕竟福安长公主的背后可是当今陛下。
柳泽本身是一个读书人,他有着读书人的傲气,也有着读书人的风骨。可是自从做了驸马后,他的那些同学虽然对他看似尊敬,但私底下却觉得他是依附福安长公主的。
还有人一度觉得柳泽那方面有些问题,毕竟柳泽身为驸马不能纳妾,内宅只有福安长公主一人。但成亲两年,却无子嗣。就连母亲也把柳泽叫去好几次,隐晦的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泽想哭。他娶长公主时,虽对福安长公主没有情爱,但福安长公主相貌是安都数一数二的,柳泽也曾心猿意马。不过许是圆房当日略有些粗鲁,使得长公主不高兴,所以长公主对此事再无好感。
偶尔才有那么一两次,能怀上子嗣才怪了。
但柳泽不敢说出来,这样憋着憋着他也就差点变|态了。
“安安行为不羁,但却有一颗赤子之心,还望驸马平时多担待。”
“不敢不敢。”柳泽又斟酌着说,“长公主言行可爱,是难得的性情中人。”
两人又夸了安安几句,才罢。
临走前,林霖又道:“若是在行宫待得不如意,就回去吧,拘着你也不好。”林霖这话虽是对着林安说,但看向的方向却是柳泽。
柳泽立马道歉:“是我怠慢长公主了,我们这就收拾东西回去。”他在行宫也是为了逃避,听不到那些流言蜚语,他也能短暂的欺骗自己几天。
等林霖走后,柳泽让下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府。吩咐下去后,他又看向安安,赔礼道歉:“是我这些日子粗心了,这几天长公主您应该呆的很无趣吧。”
“夫妻间说这些做甚,”安安还有些抱歉呢,柳老夫人对她不错,不过柳老夫人的寿宴她却是什么忙都帮不上的,“这是皇兄送来的荔枝,你在书房看书看累了,多吃点。”说着就给柳泽剥了颗荔枝,还送到他的嘴边,“啊,张嘴。”
柳泽...柳泽心痒痒的,他又心猿意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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