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老马太招人喜欢了,让她放弃,她做不到啊做不到!
马小璇劝不动黎梦梦,就去劝她爷爷,干脆挑明了劝,直截了当地问爷爷,为什么不肯接受黎梦梦。
黎梦梦到底哪里不吸引人了?
肤白貌美大长腿,性格直爽不做作,哪里配不上你了?
对这个问题,老马直接装聋作哑。
被孙女问急了,才信誓旦旦地说:“此生此世,我要把生命奉献给事业,奉献给农场,不会考虑个人问题!”
马小璇:“——”
无可奈何之下,马小璇索性谁也不劝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
她追,他跑,她再追,他再跑。
我就想看看你们怎么收场,到底谁先放弃?最后谁是大赢家?
不过,眼看着知青全面返城的浪潮越来越汹涌,不知道黎梦梦能支撑多久,有刘建业这个「人间清醒」在旁规劝,黎梦梦大概很难坚持下去。
到时候,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要结束。
想到这,马小璇又有些怜惜黎梦梦痴心错付。
年前年后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告别的气氛里,每天都有人请他们吃饭喝酒,算是告别宴。
几乎一天不落。
马小璇也走访了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人家,送了点小礼物表示心意。
她又给给爷爷准备许多吃的、用的,还有衣服什么的。
马小璇对爷爷比较放心,以爷爷的性格,在哪都能吃的开,在哪都会过的不错,不用她过多惦记。
而且爷爷如今在农场的地位,连场长都敬他三分,绝对没人敢找他麻烦。
过完年,正月初六,他们就收拾了行李,再次启程出,在农场男女老少的欢送中离开了农场,前往申城。
这次没有高新和熊湘本的特权为他们保驾护航,他们全靠自己一路摸索周转,走了四天才抵达申城。
尽管一路上他们有空间可以休息,行李也都放在空间里带着,但四天下来,到达申城时,仍然累的不行。
在空间里短暂休息了一下,两人去仁慈医院找何院长。
在一间会诊室里看到戴着老花镜、身穿白大褂,胸前挂着听诊器的何院长时,两人都有些认不出他了。
眼前这个受人尊敬的院长,跟东北农场那个身穿破棉袄、一脸咸菜色的劳改分子老何,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可是,何院长还是何院长,见到他们时,甚至比在农场见到他们更加亲切和蔼。
对何院长来说,在他落难时得到了这两个年轻人的照顾,那是他一生难以忘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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