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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两人回了房间。
江映月一直躺在榻上,沉默不语,背对他。
她在想戴辉的宴会,定然大有蹊跷,要是能混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慕容驰?
夜无殇只当她还在纠结红袖的事。
夜无殇翻身上榻,手指戳了戳她的腰窝,“夫人不会还在生气吧?”
“没啊。”江映月转过身,心不在焉道:“我是那种小气的人么?”
夜无殇刚要松一口气,江映月又抱了被褥到他眼前,“不过呢,阿夜从今天开始要打地铺!”
“为什么?”夜无殇又委屈又不服。
“阿夜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吧?”江映月将棉被塞到他手上,重复着他的话:“若是你跟红袖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就打地铺,不得夫人首肯,绝不上榻,嗯?”
“有、有吗?”
“你若说话不算话,以后别指望我再相信你!”江映月伸出小脚丫子,“阿夜是自己主动下榻,还是我送你下榻?”
夜无殇扶额,懊恼不已,“没必要较真吧?”
“有!”江映月势必要振振妻纲。
否则,这家伙以后不是要大话满天飞吗?
这夜,夜无殇在睡在地上辗转难眠。
每每想偷偷上榻,刚一探出个头,就见到床榻上不安分的小脚丫子默默发力……
最终,夜无殇一夜无眠。
而江映月难得睡了个无人打扰的好觉。
到了翌日清晨,夜无殇才迷迷糊糊睡了会儿。
等到睁开眼时,江映月神清气爽,哼着小曲,在铜镜前画眉。
江映月素来是不喜妆扮,今日倒是稀奇。
夜无殇好奇不已,提步上前。
江映月却压了下手,“阿夜别过来,你挡着光了。”
“我想看看。”夜无殇盯着她的背影,十分好奇自家夫人上妆是什么模样。
但江映月就是不看他,反而催促道:“阿夜,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别管我。”
夜无殇心下一凉。
从前哪日睡醒了,不会在榻上小意温存。
这几日是怎么了?
他不仅被丢下榻,连个清晨问候也没了。
夫人好像对他越来越冷淡了。
夜无殇拿了件披风,走到门口时,仍然心有不甘,“夫人,我去军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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