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了?”夜无殇不觉眉眼染笑,揶揄道:“我几日不在,怎么脏得跟小花猫似的?”
“那你帮我擦干净!”江映月鼓着肉包子脸,仰头贴近。
夜无殇指腹拂过她的脸颊,才发现那不是脏污,而是伤口。
江映月被霁月剑碎片划伤的伤口,尚未痊愈。
夜无殇凝眉,温声道:“疼么?”
“疼!”江映月缠住他的脖颈,像只粘人的猫儿,“需要阿夜吻我。”
夜无殇笑意更甚,刚要靠近,江映月便仰头迎上去。
她的朱唇轻吻过他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眼角的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没入口中。
有点苦涩,还有点甘甜。
他拥她入怀,热情又虔诚地回应她,“小月儿,再也不分开了,好么?”
“再也,不分开了!”
两个人相拥着,过了很久很久。
江映月被他的体温包裹着,方觉得不是梦境。
她枕着他的手臂,心中暖暖的,“阿夜,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既然我身上的毒解了,有件大事,刻不容缓!”夜无殇倾身下来,郑重其事深深看着江映月。
又俯身贴在她耳边,“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呃……”江映月愤懑推开他,“你不是应该想想家国大事么?”
夜无殇「嗯」了一声。
除去慕容驰,平息雁西山脉的事,一切已经尽在掌握。
所以……
“生孩子,又何尝不是家国大事?”夜无殇倾身下来,“不然我们辛苦拼来的一切给谁?”
“强词夺理!”江映月勾着的脖颈,刚要开口。
吴老鬼忽而闯了进来,“月姐,督主他……他……”
吴老鬼见着床榻上交叠的两个人,尴尬到脚趾扣地。
休养了多日,又除去了噬骨毒,有些人看着更生龙活虎了呢。
吴老鬼向江映月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上前解围道:“月姐,要不要喝杯茶,清清火?”
“你出去!”
江映月忽而转守为攻,坐在夜无殇身上,饶有兴味看着身下的人,“我和督主有重要的事要谈!”
江映月手臂一挥,门轰然合上了。
她俯身贴近,勾起夜无殇的下颚,“夫君身体不适,不如我代劳?”
夜无殇揽住她的腰肢,轻笑:“乐意之至!”
如此,又休养了数日。
三人几乎把公寓里的物资全部消耗完了。
接下来的日子,夜无殇比以前更粘人,完全不许江映月离开他的视线。
大有昏君的做派。
最后,还是江映月看不下去了,抱手盯着床榻上慵懒的人,“阿夜,你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外面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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