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的手只需要养一个阶段,就会恢复如常。”阮棠及时的劝慰。
明桓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笑容更真实了几分:“那就好。”
阮棠却看不透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明桓一摊手,无所谓的道:“我还活着,医药费有公司报销,而且你也在第一时间出现了,这不是事事都很如意吗,受伤对我而言损失并不算大。”
他说着,似乎牵扯到了伤口处,顿时“嘶”了一声,紧接着委屈巴巴的看着阮棠,抱怨:“好疼。”
阳光开朗撑不下去了吧。
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前扶了一把,在他腰间又垫了一个软枕,“好些了吗?”
“没有。”
明桓打蛇上棍,抱着阮棠的腰不放,一边像大型动物似的在她身上拱来拱去,一边撒娇道:“好疼呢,要老板亲亲抱抱哄哄才能舒服点。”
他说着,动作迅速地在阮棠唇上啄了一口。
偷香成功,明桓得意的笑弯了眼。
“这个时候还不忘和我耍套路。”阮棠宠溺的戳了戳他的额头,却配合的没有起身。
面对这样虚弱却又惯会撒娇的病号,谁能不心软?
不过……
她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阮棠不着痕迹的探话:“所以,你到底是和谁起了争执,竟然被袭击成了这个样子?”
明桓一怔,问道:“你没去调监控吗?还是调了监控,也没有找到那个黑手?”
“什么意思?”阮棠心生不妙:“你不知道是谁做的?”
明桓无奈的道:“他是从背后捅的我,我哪里知道是谁做的啊。从我醒来也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把人抓捕归案了。”
……不,并没有。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后,阮棠坦然直白的道:“监控只拍到了一个背影,酷似容醉。”、
明桓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猜测:“不会是他……”
他顿了顿,似乎也想到肯定瞒不过去了,索性直言:“他是我亲生哥哥,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兄弟俩就是眼光差不多,所以才会看上同一个女人。”
明桓无奈的笑笑,继续往下说:“不过我了解他,他不是背后放冷枪的人,他有他的骄傲。”
如果不是容醉……
阮棠摩擦着口袋里的纸条,若有所思。
祁瑾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不过,这事会如此简单吗?
哄好了明桓,阮棠回家时并没有再陪那辆跑车,但也没有打草惊蛇。
一方面是让人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去找容醉与明桓的父母,另一方面是让人悄悄检查那辆跑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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