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握住莫冬的手紧了紧,“莫冬,你先去车里等我。”
莫冬却摇了摇头,不肯走,“你哥肯定有话对我说。”
很快,陈屿跟了上来,长腿一立,皱着眉把莫冬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你几岁了?”
“30。”
陈屿笑了,“我还以为你只有三岁呢。莫冬是吧,三十岁的人,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莫冬还没说话,陈越就怒了,“陈屿,你少来这套阴阳怪气的!”
“陈越,你丢不丢人!那么多好姑娘你不找,就跟个男人好上了!我在外都不敢认你这个弟弟。”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在一起了吗?我就爱莫冬,就想和他在一起,有错吗?”
“两个男人,能在一起多久?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
“一辈子。”莫冬说。
陈越猛地看向他,呼吸急促,“莫冬。”
莫冬没有看他,而是直视着陈屿,“我会和陈越在一起,一辈子。”
一上车,门还没关紧,陈越就迫不及待地拉住莫冬,吻了上去。
他咬住他的唇,纠缠厮磨,恨不得立刻融为一体。
莫冬安静地纵容着他,手轻轻抚摸着陈越后脑勺上的发荏。
夏虫在草丛里窸窸窣窣地叫,晚风温柔,带来茉莉的清香。
陈越靠在莫冬的肩窝上,喘着气,低低地笑起来。
“再说一遍,莫冬,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莫冬却像是害羞了,别过脸看着窗外,许久不见动静。
陈越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说嘛,说嘛。莫冬,冬冬。”
“回去……回去再说。”
初夏的月亮总是那么的澄净,月光像白色潮水,流涌进窗来,浸湿了床上那具白贝壳似的薄背,莹润莹润地闪着水淋淋的光。
地上散乱着一地的玩偶。
陈越抱着莫冬,平复呼吸,看着窗外的月色,说:“莫冬,咱们什么时候去国外领个证吧。”
“嗯。”
陈越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发尾梢,“我们可以去那边办个婚礼。”
“好。”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陈越说:“莫冬,我哥刚才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把嘴比刀子还尖。我们过我们的,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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