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没什么地方特殊,带着布袋下了田。童文乐跟在他身边打下手。
贺君从袋子里掏出一卷尺,在稻田里拉直尺量起来。童文乐将卷尺下面稳住。贺君就在上面扶起水稻,确保量出来的数据是水稻露出泥面的真实长度。
童文乐在底下问:“多高啊?”
贺君:“有一米。”
童文乐:“那够了。”
贺君从布袋里又取出了一把剪刀。童文乐直起身子,帮着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信封。剪刀轻易剪断稻穗,两人再把这份稻穗放入信封里收好。
除了稻穗之外,两人还采集了叶鞘。叶鞘是叶子包裹在茎干上那一部分,用词就能看出来,和剑鞘的鞘是同一个字。
这些材料是用采集来用于做实验检测的。
贺君在信封上做了标记,确保不会搞混。
实验材料要多份才行。一份会有意外性。万事总有个万一,多做几份实验能将这个万一的概率降低,让最终成果归属于普遍结果。
两人在水稻田里互帮互助。
贺君:“这稻多高?”
童文乐:“一米没到。有点矮。都要收成了它还这么矮。它不行。四舍五入就是个残疾。”
这场互动仿佛是片头两个研究员的延续。现在的研究员们,大概合作的时候就和贺君以及童文乐一样,时不时开个玩笑戏谑一下。
日常就是做实验相关的工作,采集需要的材料、记录各种数据,回实验室做各种工作。
而背后要面对的更深层的东西,则是平时生活里旁人无法窥探到的。
两人在这里有说有笑。
“贺老师、童老师!”远处传来高毅然的喊声。小伙子在研究所得当两个人的生活助理,现在出门也得照看着两人,生怕他们搞出点事。
贺君听见声音应答:“在呢,这边。”
高毅然穿着靴子跑过来,踩了一路的泥印。他心情和两个艺人一样好,告诉两人天大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吃大餐!”
贺君和童文乐双眼同时亮起。
他们两个确实是南方人,但没有那么南。现在他们所在的地区,居于国土真正南边,且多走两步就是大海,真叫纯粹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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